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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没想到，芸卿会连我的一句解释都不听，就匆匆定了我的罪。
我以为，她在知道真相后，会对我感到抱歉。
却未料到，她看向我愈发坚定的眼神。
“阿琛，即便如此，可小狐命不久矣是事实。”
“你心胸大度些，救他一命吧。”
“如果你不愿意以身饲药，那就放些心头血给我，你心头血中有上古血脉，也能缓解药性。”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芸卿。
耳畔嗡嗡作响，只瞧得见她嘴唇上下翻动，再听不清任何东西。
心头血……
芸卿是否忘了，在师傅陨落的那场仙魔大战中，我早就放光了所有心头血，以血入药将她从鬼门关里捞了回来。
现如今，我哪有什么心头血。
我看着她，眼眶微微发烫。
瞳孔中，芸卿持剑的身影越来越近。
我闭上眼，咽下所有苦涩和伤悲。
不愿又如何，现在的我哪有反抗的余力。
忽然，一只手猛地拦住芸卿手中的寒月刃。
是长生。
他的手握紧了那把利刃，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下。
“长生！”
我瞳孔猛地一缩，却看见长生不管不顾地挡在我的身前。
“宗主大人，主人的身体现在禁不住放血了，你放过他吧！”
“我是几百年的人参精，血液也有解毒疗伤的作用，用我的血也可以。”
此时院落外，照顾白狐的灵侍大声叫嚷。
“宗主，主人毒入肺腑，命不久矣了。”
芸卿眼神一定，寒月刃穿过长生的手臂直入胸膛。
“既然你如此忠心，那我成全你。”
“长生！”
我凄厉地唤他的名字。
而他转过我，用力对我撑出一个笑容。
“主人，这是我的命…因果早就…注定的。”
“谢谢你…百年前…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