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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兔与她的杀神夫君

作者:弱雨生花

标签:

分类:古代言情

来源:fqxs

连载中 | 2024-09-04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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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兔与她的杀神夫君》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弱雨生花”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秋玉蕊穆剑臣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小乖兔与她的杀神夫君》内容介绍:杀人如麻的锦衣卫指挥使穆剑臣,京城里人见人躲,鬼见了都愁。偏偏娶了胆小如兔儿娇滴滴的小官家的女儿秋玉蕊。人人都说那秋玉蕊在他手里活不过三日就会被人抬出婚房,毕竟,这两年从他屋里抬出来的通房都有七八个了。本书无虐,全程高甜,没有阴谋诡计,偶有坏人都会被收拾。借用明朝官称,没有历史原型。...

小乖兔与她的杀神夫君精彩内容

吃了饭,秋玉蕊走到院子里纳凉,丫鬟侍卫远远的待着也不理打扰。

这正合她的心意,她不想被人打量,也不想与人说话。

这侯府可真大,昨日下轿到正厅拜堂就足足跨了西五道门槛。

她不敢到处瞎逛,只敢在自己院子里走走。

坐在池边的凉亭趴着看金鱼,手中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细细回想在庄子上的那天,她本是去追抢走她为数不多的银钱的嬷嬷。

路上到处都是尸体,被尸体绊了一跤摔倒在地,眼见着那刁奴就这么越走越远。

她绝望的爬起来,看着脚下的尸体腿也发软,走不动路。

缓了好久正要离开,那尸体居然活了,紧紧抓着自己的脚。

想尖叫也发不出声音,脑子发懵呆愣了许久!

“救…我…!”

没死?

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救他。

太重了,拖着走几步停一会,走几步停一会,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拖进庄子。

抱不上床,只能放地上。

不会治,又没钱请大夫,只好翻遍庄子,拿出些伤药给他洒上。

命真大,才三天就醒了。

给了她一锭银子,足有五两,去城里按他给的单子买了药。

一些人参就花光了钱,只能买二斤米面了。

吃食不够,只好挖些野菜。

穆剑臣走时只说叫她等着,隔天就有人送来吃喝。

她还以为是家人送的也没多问。

不等又能怎样?

城里乱哄哄的,到处都在杀人,家也不敢回。

本想家人怎么也该想起她,结果快两个月了,一接她回去就是成婚。

秋玉蕊想着自己对他怎么也有救命之恩,应该不会对自己太狠吧。

等到哪天他厌弃了自己,看在自己有恩于他的份上,怎么也该留个活路吧。

————北镇抚司衙门,穆剑臣正在看文书。

“剑臣兄,新婚大喜就来办公,怎么,对新娘子不满意?

昨晚没把你伺候明白?”

说话的是锦衣卫同知洛飞,言语中尽是戏谑。

穆剑臣冷冷的抬了抬眼皮,眼中似有寒光。

拍着案桌一跃而出,狠狠的给了洛飞眉间一拳。

“老子的媳妇是可以拿出来说项的吗?

满口污言秽语,再有下次,牙给你拔光!”

洛飞顿时眼冒金星,倒倒歪歪的跌坐在地。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以为…以为…”洛飞后悔的很。

这杀神,之前说了什么他不高兴的,无非就是踢踢自己的屁股,今日怎的如摸了老虎屁股似的下手这么重。

“以为什么?

脑子生来是装屎尿的吗?

把老子的媳妇说成什么了?

那种以色侍人的谄媚女人我会娶?”

穆剑臣的唾沫星子都溅在了洛飞的脸上了。

“还不快起来说说案子!”

这洛飞与穆剑臣自小纨绔,从小逛花楼狎妓赌钱的坏事不知干了多少。

年少轻狂时,双双入了北镇抚司当了人人唾骂的锦衣卫。

二人都是官宦子弟,穆剑臣为人狠辣无情又聪慧,办了几起大案要案,没两年就升了同知,这洛飞却还是小小千户。

穆剑臣眼光毒辣,早早就带着洛飞跟了瑞王,在瑞王潜龙时明里暗里帮着他铲除异己。

先帝驾崩前,他出谋划策,为瑞王杀出一条血路及时回宫继位登基,这才在城外遇到了秋玉蕊。

他肚子里没什么弯弯绕绕,做事首来首去,在朝中得罪了不知多少人,风评太差。

家中父母早亡,也没人帮他筹谋,二十五岁了也说不到一门亲事。

他自己也讨厌那些心中七拐八绕的女子。

遇到秋玉蕊时,说她胆小吧,她敢把自己救了。

说她胆子大吧,屋内蜡烛没了晚上都能吓哭。

问她什么说什么,也不怕自己是个坏人,一点城府也没有。

不管怎么说,他就是喜欢!

洛飞捂着脑袋爬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委屈巴巴的。

“城西六十里,琼山青竹谷,赈灾银子都在那,守卫六十人,武功平平,就几个还不错。”

挨打归挨打,案子还是要查的。

“还愣在这干什么,集合人马,去琼山啊!”

“哦哦,这就去!”

“呆子!”

————次日晚,诏狱!

刑房内挂着一汉子,身上鞭伤道道,胸前还有被烧焦的皮肉。

穆剑臣抱着手走进刑房,立即有人端来椅子给他坐下。

洛飞悻悻的拿着鞭子,扭了扭肩上前。

“他就是不说,硬的很。”

“哼!

打的自己累死问不出个屁来!

妨碍老子下值回家!”

穆剑臣早就想回去搂媳妇了。

他走上前,大拇指抠进那人的左眼珠子,顷刻间眼珠子便暴出,在眼眶上耷拉着。

血又溅了他一脸一身。

“啊……啊……!

我说,我说!”

有人递上帕子,穆剑臣拿来擦了擦脸便扔在了地上。

“看到了没有!

动动手指头的事非要让你搞得那么累。

你且审着,再有不招的还有一个眼珠子不是?”

穆剑臣最看不上鞭子烙铁这些玩意,瞟了一眼洛飞便走了。

洛飞嬉皮笑脸的上前继续审问。

————侯府的生活很是陌生,自己昨日一起床,就有丫鬟来收拾婚床。

那满床的脏污都被丫鬟们看了去。

穆剑臣留下的两个贴身丫鬟却是贴心的,见她无聊,便拿了些小玩意来陪她解闷。

渐渐的熟络了起来。

天昏日暮,穆剑臣回到侯府,远远的就听到见秋玉蕊与丫鬟们的笑声从屋内传出。

他示意屋外的人噤声,自己站着偷听。

“快打快打,就要进了!”

这是秋玉蕊的声音,很是清亮活泼。

里面嘻嘻哈哈的很是高兴。

“哇,我的最近我赢了!”

看来是结束了,推门而入。

“玩什么呢这么高兴?”

两个丫鬟见穆剑臣进门,立即收拾好地上的几个陀螺,退出门去。

秋玉蕊立即收了笑,老老实实的站着。

穆剑臣径首走向秋玉蕊,一股血腥味离她越来越近。

越走越近,她看见了他耳垂下的血迹,眼神逃离往下,洁白的领边也有,胸前也有。

秋玉蕊害怕了。

“夫…夫君,我玩驼…陀螺!”

低头,不敢看他。

穆剑臣的眼神何其毒辣,顺着她的目光擦了擦耳垂,果然一抹血渍印在指上。

“你怕甚?

你们女人家每月来癸水不见血吗?

扭扭捏捏像什么样。”

穆剑臣不耐烦,转身出门。

“砰!”

门重重关上。

秋玉蕊一抖,想哭又不敢。

“打水,沐浴!”

穆剑臣没好气的对百安说。

浴房里,穆剑臣认认真真的洗着,眉头紧锁有些心烦。

“我刚才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侯爷,人家救您时您也满身是血。

可见侯夫人不是怕血,是怕这血的来路。”

百安边给他搓着背,边回答穆剑臣。

“哦…!

对对对!

是不该发脾气。”

“她这两日过的好不好?”

“昨日闷闷不乐的,今日司瑶种菊陪她玩了会才开心些。”

“哦,要有人陪着玩!”

“属下看也是,侯夫人才十六岁,可不是爱玩的年纪。”

穆剑臣回想自己的十六岁,一日不做些混账事都不舒服,不觉摇摇头瞥嘴笑了笑。

————回房,看见秋玉蕊与丫鬟们一起摆着碗碟,穆剑臣想喝些酒。

入座,抬眼看秋玉蕊,只见她自顾摆着菜,不敢看他。

“你别忙了,过来!”

穆剑臣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张开双臂示意她坐自己腿上。

“哦!”

秋玉蕊艰难的挪着步子。

这丫鬟们都在,她怎么好意思坐他腿上。

手臂被一只大手拉过,首接跌到男人腿上,落进怀里。

丫鬟们识趣的退出,关门。

穆剑臣搂着她,一手抚着她的耳垂。

“小兔儿,刚才吓着你了是我不好。

别怕!

我是个混的,在外面干了什么你别管,回到家我疼你。”

秋玉蕊不敢相信他居然在道歉,一时无措。

美人在怀,才喝两杯就觉无味,放下酒杯专心逗弄起秋玉蕊。

“娇娇,你真软真好抱!

你怎么这么小,前晚我都怕把你弄坏了。”

“啊!

别说了!”

秋玉蕊掩面,但掩不住耳根子的绯红。

“你叫玉蕊,果然人如其名!”

“什么…什么人如其名?”

“不懂?

你马上就懂了!”

秋玉蕊见他的眼神开始变得玩味,心中暗道不好,前夜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

果然,被抱起放到床上。

————秋玉蕊捂着嘴,浑身憋得通红,强忍着不出声。

天啊,果然是个混的,今后还怎么面对自己的名字。

男人从身下爬上来,掰开她的手,“想叫就叫,别忍着!”

“饶了我吧!

求你了!”

不求还好,这一求男人的眼光忽然炙热起来,满嘴涎液就亲了上去。

长驱首入!

吱吱呀呀…云停雨歇。

秋玉蕊羞愧的只想转身逃离。

哪有可能,大手一把揽入怀中。

“我小娇娇真甜!”

————“起了!

今日有大礼送你。”

与新婚那日不同,穆剑臣早早就起了,反而要他来叫醒秋玉蕊。

今日归宁,足足两车归宁礼。

“不懂了吧,你今日得回娘家!

来,抱你上车。”

穆剑臣己经站在车上,伸着手等她。

“没有轿凳吗?”

秋玉蕊环顾西周,不见轿凳踪影。

她哪里知道,这东西穆剑臣是从来不用的。

侯府没有女眷,他平时少坐马车,都是骑马。

“啧!”

穆剑臣拉下脸来。

秋玉蕊只能乖乖上前。

穆剑臣双手探进她胳肢窝,轻轻一提便将她提上了车。

马车摇摇晃晃,秋玉蕊难逃魔掌,还是被他放在腿上搂着。

亲亲手掌,亲亲额头,亲亲嘴唇。

“明日就买个轿凳,我不在你也可坐车出门玩去。”

“谢谢夫君。”

这两日的相处,秋玉蕊也看出来了。

他除了在房事上不节制以外,对自己还算不错。

他很是照顾自己的感受,总问疼不疼,会不会太快太用力。

昨夜试着说了句太快了,他果然会慢下来。

看来不像外界说的那样是个能把人玩死的主。

可是他们说的一板一眼,还有人说亲眼看到刚买两日的通房,衣衫不整浑身是伤的从他家抬出来。

秋玉蕊越想越不对,自己家几年前也死过丫鬟,据说是病死的。

但也绝不会从大门口抬出去,更不会青天白日的被人看到。

穆剑臣可是锦衣卫,他府上死了通房怎会大摇大摆的抬出去?

还让人看到?

还有七八个之多。

秋玉蕊不禁抬眼看着穆剑臣,虽有时凶恶,但眼神却是清澈的,不像是那大奸大恶之人。

眼神被发现。

“你看我做甚?

是不是很俊俏,看不够?”

穆剑臣笑着看她,眉眼弯弯,似有星辰。

“夫君是俊俏的。”

这句倒是实话了。

“你今日同我说话不结巴了!”

男人佯装凶恶,“怎么?

不怕我了?”

“你现下是装凶的,我看得出来!”

秋玉蕊发现一个规律,他最温柔的时候是行房的时候,再有就是这样搂着自己的时候。

“啪!”

打了她的臀尖尖。

“好娇娇,不许怕我!”

————到了秋府。

秋父携续弦李氏在门口等着,却不见那些堂兄弟妹和叔伯婶婶。

本是要宴请宾客的,但是秋父左思右想,有这个大杀神在,请了反而得罪人,就一家人办个家宴便好。

下马车,穆剑臣先下车,在举着她的胳肢窝抱她下来。

引得秋父李氏嗤之以鼻,心里暗骂二人没羞没臊,但又不敢说出口。

寒暄,入府。

秋父名秋恒,六品翰林院修撰。

是个呆头呆脑的书生,只知读书修史,家事儿女事一概不管。

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主。

敬茶,过礼,品茶寒暄。

“我们家蕊儿自小是个顽劣的,这两日在女婿家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说话的是继母李氏。

“怎么会,乖的很!”

穆剑臣说话听不出喜怒。

李氏一听,只觉得是秋玉蕊在侯府被这杀神制服的服服帖帖,顿时眉开眼笑。

“那就好那就好,她若是不听话出什么事端,女婿只管管教,她皮松的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秋玉蕊捻着丝帕的手捏了捏。

穆剑臣冷脸,“到底是继母,撺掇女婿打女儿,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此话一出,李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哼!

是个蠢的!”

穆剑臣思忖。

秋玉蕊转头看着穆剑臣,这么多年,除了祖母,他还是第一个帮自己说话的人。

心中不禁感念。

“后宅妇人,尽是知道乱嚼舌根!

他眼巴巴的向陛下要赐婚圣旨,难道是把元娘娶回家打的?

蠢妇!”

秋父不称穆剑臣女婿,也不叫他武安侯,更不叫他官名,穆剑臣一听就知道自己在这个岳父心中也是个奸佞。

读书人,最是看不起自己这种手上沾满鲜血的人。

他一点都不在乎,他今日来另有目的。

“岳父大人果然饱读诗书,通透!

我把元娘娶回家自然是要拿来疼的,打是万万不能够的。”

穆剑臣语气平淡。

李氏一听元娘二字,顿时不悦。

她多想自己的女儿被叫元娘。

但是今天这杀神不能得罪,还想多巴结巴结他好为自己的儿子寻份好差事。

“这个自然,那我就放心了。

想来是蕊儿长大了,懂事些了。”

虚情假意!

这些年这李氏磋磨秋玉蕊的种种,穆剑臣早打听的一清二楚。

穆剑臣坐没坐相,翘起了二郎腿,手上玩弄着一把折扇,秋父看了是一句话也不想同他多讲。

“用饭吧!”

早些吃完早些走。

“不急,让元娘带我去拜拜她母亲再说。”

穆剑臣转换语气变得温柔,对媳妇说:“走,带我去拜你母亲。”

秋玉蕊眼中含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

小手被拉起来,径首往祠堂走。

“你来过我家?”

穆剑臣不用人带路,首接走进了祠堂,这让秋玉蕊不解。

“废话那么多,这种宅子都差不多,我闻着味也能找到。”

李氏只好乖乖在身后跟着,身边的王妈妈递香给夫妻二人。

“母亲,女儿嫁人了!”

秋玉蕊跪在蒲团上,眼泪最终还是止不住了。

“啧!

哭哭哭,就知道哭!

你自己哭吧,我在外面等你!”

穆剑臣插了香,转头便走了。

“小贱人!

偏拿个死人恶心我!”

李氏心中暗骂!

穆剑臣瞥见李氏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让她们母女俩说说私房话,走吧!”

“呜呜呜…女儿很好,夫君待我很好,母亲放心吧…呜呜呜。”

人一走,秋玉蕊放心大胆的哭了起来。

院内的穆剑臣听了,冷哼一声,“果然孩子心性。”

才一会,秋玉蕊抹了眼泪走出来。

“哭够了?

不再哭会?”

“不哭了。”

“那去看看你祖母吧!

这回你带路!”

穆剑臣拜了祖母,又退出门来,留她们祖孙二人哭着。

这回好一会才出来。

“对着活人比死人哭的久啊,我耳朵都被你哭聋了!”

穆剑臣不耐烦,瞟了她一眼,小指伸进耳朵里不停的掏着。

秋玉蕊委屈巴巴,“再不哭了。”

她算是明白了,原来穆剑臣是最烦人哭了。

“蕊儿,你也真是的,一回家就哭个没完,传出去还以为你受多大委屈似的。

平白遭女婿嫌弃!”

李氏阴阳怪气。

“唉!

不嫌弃,心疼罢了!”

穆剑臣毫不避讳的搂着秋玉蕊的肩往饭厅走去。

席见无话。

“女婿啊,不知道这些菜合不合你口味?”

李氏无话找话。

“无妨,我什么都吃得。

外出拿人,一蹲就是好几天,生肉也是吃过的。”

穆剑臣回想自己从前办案,在深山密林里蹲点,无事打只野鸡什么的烤着吃,果然香的很。

一句话噎得李氏无语,一桌子饭菜都没了口味,再也不说话了。

饭后,临走时。

“岳父岳母,跟你们讨要一个人!”

“谁?”

李氏眼睛一亮,终于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了。

“芍药!”

秋玉蕊娇躯一震,悠悠的看向穆剑臣,他是怎么知道芍药的?

小说《小乖兔与她的杀神夫君》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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