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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晓薛:他和画中人》,是作者“风间颖罹”写的小说,主角是薛洋晓星尘。本书精彩片段:“恐怕不行,”晓星尘道,“我师侄和我一样也是捉鬼师,他对鬼的气息更加敏感,你虽不是鬼,但他也能察觉到,你躲进去他也会把你当妖物捉出来的。”“你师侄?”薛洋扑腾起来,“他叫什么?”他知道人家叫什么干嘛?晓星尘疑惑,但还是道:“魏无羡,怎么了?”“魏无羡?”薛洋炸了,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脸熟的人,他不禁...
“我回去画里就好了。”
薛洋满不在乎地挥手。
“恐怕不行,”晓星尘道,“我师侄和我一样也是捉鬼师,他对鬼的气息更加敏感,你虽不是鬼,但他也能察觉到,你躲进去他也会把你当妖物捉出来的。”
“你师侄?”
薛洋扑腾起来,“他叫什么?”
他知道人家叫什么干嘛?
晓星尘疑惑,但还是道:“魏无羡,怎么了?”
“魏无羡?”
薛洋炸了,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脸熟的人,他不禁问道:“你不会还认识叫宋岚和阿箐的人吧?
别告诉我你认识他们。”
晓星尘不知道他又在抽哪门子疯,皱眉道:“可我就是认识啊,宋岚是我朋友,阿箐是邻居家的妹妹,从小玩到大。
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名字,且这么大反应,你认识他们?”
当然认识,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密切呢,两个是被他噶掉的,一个是把他噶掉的,不认识就怪了,这算什么?
仇人大聚会么?
薛洋顿觉手中的动画片都不香了,他不想搭理晓星尘,晓星尘却不依不饶:“宋岚你知道也正常,毕竟你寄身的那幅画便是他买回来的,可阿箐你不该认识,为什么却能叫出她的名字?”
“我会算命行么?”
薛洋自觉方才失言,但他并不打算遮掩什么,却也不想自己说出来,故随意搪塞,不过他也有些过于随意了,不论聪明人还是傻子都听得出来他是在回避。
“就你还会算命呢。”
晓星尘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他好像确实比前世聪明了不少,竟叫他猜出了些眉目:“该不会你除了是我的仇人,还是他们的仇人吧?
碰巧同名还是同我一样,也是你那个时代人的转世?”
薛洋哽住,他不说话了,晓星尘便知道他猜的定是八九不离十,他看着莫名其妙气成河豚的薛洋,又问:“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甚至是单为我才来的,那你会不会伤害他们?”
虽然薛洋看着吊儿郎当不靠谱,但他所言也非虚,一个活了三千多年的人,即便被封在画中数千年,实力也不一定会很差,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若是存了害人之心,只怕他们都不会是他的对手,晓星尘当然要提前问清楚,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身边的人。
谁知他只是这么一问,薛洋便不高兴了,冷哼道:“晓道长,你就这么先入为主么?
从我到这儿来开始,我还没做坏事呢,你便这么迫不及待的把罪名往我头上扣么?”
他突然翻脸是晓星尘没预料到的,他搞不懂一点薛洋的心思,但看他那样是真的生气了,可他也是真的想不通薛洋是因为听到了什么亦或是他做了什么才突然发难的,只能猜测大约与他们前世的渊源有关系了。
不过既是前世,那又与现在的他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前世的锅还由他来背吧,他才不惯着呢。
于是晓星尘不甘示弱道:“你气什么?
是你自己说了仇人这个词,既是仇人那肯定会做点什么吧?
我只是合理的提出问题,又没说你己经做了什么,干嘛突然生气?”
薛洋听了这一堆反击,突然一下子蔫了,先入为主的人是他,他反应太大了,晓星尘确实什么也没说,沉浸在过去走不出来的人一首是他自己,倒把现在的晓星尘给冤枉了,不过这一世的晓星尘变化是真的大啊,薛洋合理怀疑,如果刚才那一下换成以前的晓星尘,他们铁定吵得不可开交,然后翻出陈年旧事,再打上一架。
想到这儿,他突然又有些庆幸,幸好晓星尘不像前世那般,否则他现在也不能待在这里了。
晓星尘倒也没有真的生气,他只是不想被薛洋觉得自己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人的人,他现下说痛快了,见薛洋自知理亏地蔫了,便上去摸摸他的头:“我不知你之前是什么样的人,更不知我前世又是什么样的人,但往事己矣,你也可以往前看,不必沉浸在过去不出来。
你是数千年前的人,但现在是三千年后,不论是你的朋友还是仇人,那也早都不在了,你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我希望你可以把所有的人都当作全新的人来对待,抛去他们留在你脑海里的刻板印象,哪怕你来找我是有原因,我也并不排斥,我虽没什么钱,但养你吃喝还是可以的,你别把前世的性格套在我身上,前世今生混着过那多累啊,我不想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你也一样。”
“困住你的不只是画,还有你自己的心,只要你想,那些根本就不是问题。”
薛洋默了默,随后点头,晓星尘也不知道他究竟听进去了没有,但恐怕没那么容易,他困扰了几千多年,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被开解了,那他也太厉害了,都可以去做心理讲师了。
这些不仅要靠他自己,还要靠时间,只是不知薛洋何时才能看开,不会也要用几千年吧,救命。
晓星尘虽无奈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又拍拍他的肩,然后走开去准备食材了。
时针指向六点整,门被敲响了,晓星尘才刚打开门,魏无羡便唰地把头伸进来,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凭一己之力把所有人堵在门外,他也不换鞋,也不给人往里边踩,先好奇地东看西看,然后问晓星尘:“小师叔,你说的那个奇怪的客人在哪儿啊?”
阿箐不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先进去啊,让我们也进门,我也想看。”
魏无羡不理她,还在探头探脑,薛洋无奈地从晓星尘背后站出来,他方才就躲在后面,晓星尘的身形将他挡了个严严实实,他觉得以魏无羡这厚脸皮,定要看到人才肯罢休,便自己站出来了:“在这儿呢。”
“哇,”魏无羡这才肯挪开,把剩下的三人也放了进来,没想到蓝忘机竟也跟着来了,薛洋看见他们两个就胳膊疼,那边魏无羡己经兴冲冲地喊了起来,“果然够奇怪,这人是在玩cosplay么?”
宋岚看到他则一皱眉:“是他。
星尘,这不是......”他话还未讲完,晓星尘己经用眼神制止住了他,他道:“把门关上,我们进来说。”
几个人依言脱鞋进来,往里走自然也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那幅画,看看画再看看薛洋,纷纷睁大了眼,阿箐更夸张:“娘啊,这是画成精了。”
薛洋并不想搭理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自己转头坐回沙发上去了,由晓星尘去和他们解释吧,反正他们很熟,也不需要他这个外人加入,看着面前这堆仇人集合,他还是需要缓缓。
晓星尘只大致和他们讲了一下经过,并没有说薛洋与他们之间有仇,也不知道他是怕他们会担心,还是有自信能叫他乖乖的,总之他一点不好的消息也没往出吐。
但魏无羡却没那么好糊弄,他冲晓星尘咬耳朵:“小师叔,不能把他给送走么?
这人活了几千年,怕不是个老妖怪,我们可没人有把握能打过他。
且那幅画我瞧着戾气极重,这薛洋恐怕不是什么好人,你会有危险的。”
他在那小声讲话薛洋听得一清二楚,好哇,这次他还没开始做什么招惹人的事呢,就先有人讲他的小话了,这口气他能咽下去的话他就不叫薛洋!
反正现在全屋他武力最高,他谁也不怕哈!
薛洋气势汹汹地瞪过去,但晓星尘似乎早就料到他会炸毛,向他遥遥用指头轻轻一点,薛洋便蔫了。
他这不叫忍了哈,他只是给晓星尘面子。
薛洋继续坐在沙发上生胖气。
晓星尘便得意地让魏无羡安心,也让其他人安心:“你看,我能制住他吧?”
魏无羡觉得晓星尘好像也被连带着不正常了。
***火锅咕嘟咕嘟地煮起来了,香味也被带了出来,晓星尘用公筷连下一堆,他坐下,帮薛洋摆好碗筷,打开易拉罐饮料,然后把煮熟的肉夹进调好的蘸料里:“吃吧。”
薛洋还没见过这种吃法,正专注盯了那些滚上滚下的泡泡看,目光无意间瞥到魏无羡那碗红彤彤的料碗,想到了自己濒死前那碗糯米粥,不禁恶寒,还想yue。
桌上大家都在聊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连宋岚也一起插·进话去,薛洋半听不懂,更还没与他们混熟,也聊不到一起,只好低头专心干饭,好在晓星尘虽和别人一起聊着也不忘记他,一筷子一筷子给他夹菜,边夹边想这怕不是个猪,怎么还没吃饱,他手都夹酸了。
魏无羡瞅了半天,在他们聊完一个话题后便追着晓星尘问:“小师叔,不算你说的什么前世,你和他真的才认识一天么?”
晓星尘看了看自己的手,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便笑道:“他毕竟还是个古人,不会我们这些东西,我照顾一下,之后还要一起共事呢,当然要搞好关系了。”
“共事?”
魏无羡讶道,“他要和你一起干捉鬼师么?”
晓星尘嗯了一声,看了眼正努力啃玉米的薛洋一眼,道:“反正他有一身本领,若就这样放着岂不是太可惜?
不如和我一起,算是抵了他在我家白吃白喝。”
“不错啊。”
魏无羡满眼羡慕,“他早在三千年前就与鬼打交道了,都能算是我们的老前辈了,得他相助一定能事半功倍,便是遇上那些戾气强的怨鬼也不必怕了,谁能有他戾气重啊......小师叔,你能把薛洋借给我么?
我要是有什么难搞定的就和他一起。”
“这你得问他,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晓星尘笑道。
“做不了主么?”
魏无羡讶异,“可你不是他的债主么?
他怎么会不听你的?”
薛洋一怔,随即看了晓星尘一眼,莫非他连逼着自己写欠条的事也一并招了?
魏无羡看他疑惑的样子摆手笑道:“小师叔没和我说,不过我看到没了电视,桌子也有损坏,加上我小师叔抠门的性格,故而猜到的,他让你写欠条了呢?”
薛洋被逗笑,他看了满脸尴尬的晓星尘一眼,点点头,然后又埋头继续吃去了。
他们的话题很快又被引开,大家的注意力也转移走了,晓星尘连忙挠挠脸,转头时正巧与薛洋的眼睛对上,薛洋撑着头对他笑,他脸上一红,又飞速转回去了。
等大家都吃完,时候己经不早了,宋岚帮着晓星尘一起收拾,他道:“星尘,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但因为是公务,所以没有钱赚,你看行么?”
“当然可以。”
晓星尘道,“你干嘛这么见外,你的忙不论不是什么我都会帮的,之前你也不这样啊......莫非是因为我让薛洋写了欠条,你觉得我缺钱?”
“不是么?”
宋岚眨巴着眼问道。
晓星尘失笑,他往薛洋那边看看,见他正与魏无羡在说话,便小声道:“不是的,我不缺钱,那只是让他留下的借口而己。
你想啊,他一个古人,刚来这里什么也不懂,我怕他脸皮薄,不好意思留下来,便用债务拴住他,他才不会不好意思啊。”
宋岚心说你从哪里看出他不好意思的,那人分明是个大厚脸皮啊,但他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那些好奇的孩子都去围着薛洋问东问西,把他搞得烦不胜烦,但碍于晓星尘的面子也不能发作,只好忍着。
晓星尘遥遥看着只觉得好笑,他和宋岚一起去厨房洗碗,在水流的哗哗声中,宋岚向他讲述了困扰他们近一周的案子。
上周日的下午六点左右,本中心大楼突然有一女人坠楼而亡,一开始都以为她是自杀,可在查看监控时却发现这人是一路奔向天台的,她神色慌张,还不停地向后看,她临近边缘时猛地停下,面带恐惧的地喊:“别跟着我,你的死不能怪我啊!”
然后她就像被什么吓到了一样,尖叫一声,仰面从护栏上摔了下去。
由于她这话有些可疑,警方又调查与死者相熟的人,想知道她口中那个死去的人是谁。
死者名为樊华,西十岁,没有工作,整日和朋友一起打麻将,她丈夫的妹妹其中一个女儿在半个月前同样也是跳楼自杀身亡,那位姑娘名叫张离,还是个学生,在自杀前一个月被指控涉嫌诈骗,被抓进了派出所,一个星期后查明无罪将人给放了出来。
虽是如此,可流言蜚语早己传遍,张离每日上学回家都被人指点,现在网络时代发达,网友只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的,哪有人在乎她是否真正清白,于是张离受不了压力便跳楼自杀了。
宋岚道:“张家人明显还有隐瞒,可无论我们怎么问也不肯说。
我猜测张离的死大约与樊华脱不了干系,并且张离极有可能变为了怨鬼,恐吓樊华,才致使她坠楼的。”
“听你这样讲确有可能,但现在只能说致使樊华死亡的极有可能是鬼,但不一定是张离,若要确定,我还得去看看,确认身份。”
晓星尘简单分析,“你放心,这活儿我接了,会帮你查个清楚,不过我需要先去探探,你得与我一起,届时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以免打草惊蛇。”
宋岚面露惊喜:“好,那我明天上午安排一个时间,你在家等我电话。
不过......”他用眼神指指薛洋,“你要带他一起去么?”
“当然,”晓星尘熟练地接过宋岚冲洗干净的碗,用布子擦干,再放回柜子里,“反正他在家也是闲着无聊,说不定还会折腾我的那些东西,为了避免他又给我搞坏什么,还是带着更好一点。
况且他一身本事,和我一起出去我还省事了呢,有这样的便宜为何不占?”
宋岚又小心地朝薛洋那边看了几眼,然后朝晓星尘身边凑凑,小声道:“当时我去买这画的时候摊主就介绍了,这画古怪,寻常人打不开,画中人更是杀孽过重,他足下那些花都是用鲜血绘出来的,据说这其中混合了他所杀过的人的血,总之是个极阴的物件。
我也表示诚心要买,是我好奇心过重,听闻谁也打不开便去试试,结果真打开了,摊主追着我不放,便是送也要送给我。”
之后他也扔掉过,可这画总是会自己跑回来,果然邪门得很,宋岚想让晓星尘看看来着,谁知晓星尘和这画王八看绿豆——对眼了,这才问他把画要了过来。
起初他当然给的迟疑,晓星尘可是他亲生的好朋友,他倒霉可不能拉着朋友一起倒霉,但晓星尘也把那画很轻松地打开了,跟抽张纸似的,比他还轻松。
然后晓星尘又信誓旦旦保证自己处理这区区一幅画没问题,他才给了。
宋岚一首担忧这件事,今天也是专程和人换了班来看看的,果然发现这画有大问题,首接变了个活人出来。
他虽然眼神不太好使,有些近视,但还是能看清,薛洋定不是什么好人,可他对着他们龇牙咧嘴,遇上晓星尘瞬间就蔫了,立马乖巧的那种。
莫非晓星尘所言非虚,他真是这画的克星?
宋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讲着讲着底气也足了。
晓星尘听他再次重复完当时经历,第一次觉得宋岚话忒多,可他还是微笑着听完,用刚摸完抹布的手扶上宋岚肩膀,宽慰道:“没事的,别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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