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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朝华》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蓉箬苏子方是作者“番茄谁会吃”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朝华公主,名为叙朝歌,皇后独女,天生聪慧,三岁便能出口成章,四岁便能提笔成文,得皇帝宠爱,一生荣耀。...
“五公主,您总算回来了,皇后娘娘遣人来寻你您了。”
宫女音袖着急的上前道。
叙朝歌脱掉披风,随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
“母后找我何事?”
音袖见主子回来了,也不急了,倒了杯茶给叙朝歌,才缓缓道:“公主过几日便及笄了,想来是娘娘有事嘱咐您呢。”
叙朝歌点点头,将茶水一饮而尽:“更衣吧,还有,这茶叶放了很久吧,一股霉味儿,给我换新茶来。”
音袖忙道:“是,想来是下边的人拿错了,奴婢等会便让她们换新茶来。”
叙朝歌没说什么,张开手让音袖替自己更衣。
“独孤家的小姐后日生辰,你记得备一份礼送去。”
音袖疑惑,手也不停:“公主不亲自去了?”
叙朝歌笑了一声:“她要与苏子方议亲了。”
音袖被这消息惊到顿了顿:“苏世子?
可他不是?”
叙朝歌出言打断:“莫要再说了,母后还等着呢。”
音袖压下疑惑与震惊,最后给叙朝歌披上干净的披风。
“你不必跟着了,我自己去就是,免得母后迁怒。”
音袖赶紧谢恩,公主聪慧识大体,可皇后却喜怒无常,真是怪事,好在公主仁慈,这锅不必她背了。
叙朝歌踏入皇后所在的坤宁宫,便听见里头砸东西的声音,她叹了口气,又该她出马了。
“母后,又为何事烦心呐?”
皇后一脸怒意,见到女儿还是收敛了一些:“你今日去了何处?
寻你也寻不到!”
叙朝歌笑着行礼,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母后万安,儿臣应蓉箬之约出宫赏花呢。”
皇后怒意稍退,又问道:“可是近日救了皇上的独孤彼之女?”
叙朝歌见皇后不叫自己平身,自己起来了,也不坐,就站在下首答话。
“正是呢,蓉箬儿臣早便相识,近日又救了父皇,她邀儿臣,儿臣自然要去呀。”
叙朝歌笑容不变,只皇后觉得她笑得有些怪异。
“儿臣听蓉箬说,她要与安平侯世子议亲呢,母后应当还不知晓吧?”
皇后瞪了瞪眼,道:“苏子方?
他同意了?”
叙朝歌扫了眼殿内的宫女太监,众人了然的退出,皇后的心腹守在门外,不让人接近。
熟练得很。
“苏世子自然是答应了,否则蓉箬怎会同我说呢?
蓉箬说了,独孤大人要求父皇赐婚呢。”
皇后怒得将手边的茶碗挥到地上,茶碗清脆的碎裂,碎片擦过叙朝歌的衣摆。
叙朝歌叹了口气,上前握住皇后的手,心疼道:“母后这又是做什么呢?
伤了手如何是好啊?”
皇后却抽回手,怒道:“苏子方心悦的不是你吗?
又为何与独孤蓉箬议亲了?”
叙朝歌顿了顿,随即笑道:“苏世子文采出众,又有上进之心,怎舍得尚公主呢?”
皇后冷哼一声:“不识时务!
当个闲散驸马不比他如今强?
等他爹死了,他才能袭爵,得到什么时候?”
叙朝歌拍了拍皇后的手,算是安抚:“母后莫要气了,世上好男儿那般多,是他辜负了母后的看重,是个不知轻重的,别为他气坏了身子。”
皇后也叹了口气,有些忧愁:“原本瞧着苏子方心悦你,身世也算好,教养也是上乘的,却不曾想是个有野心的。”
叙朝歌拉着皇后的手摇了摇,撒娇道:“母后,儿臣想多陪陪母后呢,不想早早嫁人呢。”
皇后笑了,慈爱的拍了拍叙朝歌的手:“母后知道你有孝心,可你年纪不小了,再不议亲,后宫里那些妃嫔私底下要议论你的。”
叙朝歌一脸无所谓的模样:“随她们说就是,母后会为儿臣做主的,再说了,二姐不是二十了还未议亲吗?”
皇后气笑了:“静姝那是她母妃不在了,且她自己求了皇上,要为她母妃守孝,如今仍未出孝期罢了,你如何能与她比?”
叙朝歌才不管呢,她漫不经心的道:“哪有妹妹比姐姐先议亲的?
儿臣才不做这事儿呢,不说这事了,母后今日寻儿臣是有何事呀?”
不说还好,说起这事,皇后更是怒火中烧,桌上的瓷器都被收走了,无法发泄,皇后更是怒气冲天。
她瞪着叙朝歌:“本宫的坤宁宫何时变成你做主了?”
原来是叙朝歌刚进来时给皇后的心腹使了眼色,让她们收走了桌上的茶盏。
叙朝歌无辜的眨了眨眼:“母后,再扔下去,父皇可要怪罪了,您宫里的茶盏一日换几套啊?”
皇后撇过脸,又想起被打断的事儿。
“今日老西那家伙竟要本宫求皇上追封他母妃为皇后,真是痴心妄想!
他母妃虽是贵妃,又是为皇上而死,可也不是能越过本宫的理由!”
叙朝歌闻言,倒是有些惊讶:“西哥?
他不是向来安分吗?
指不定是受了谁挑拨呢。”
皇后冷哼:“本宫派人查了,近日没有任何可疑的人近他身,他身边的近侍也是本宫的人,谁能挑拨他?
怕是自己起了心思,本宫可还没死呢!”
叙朝歌心底过了一遍西皇子叙尚屹的生平,的确,西皇子虽然聪慧,心思却浅,野心也大,盯着那个位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若是追封贵妃为皇后,他也占了个嫡子之位,更何况皇后无子,西皇子的野心真是昭然若揭,怕不是觉得父皇是傻的吧?
“西哥不去求父皇,想必要是知道父皇不会准允的,可来求母后您,他怕是得了疯病吧?”
皇后嗤笑一声:“本宫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踏板,想让本宫进言,做梦!”
叙朝歌却说:“母后,既然西哥这么说了,您去同父皇商议一下,又如何?”
皇后正想怒骂,叙朝歌赶紧打断:“您只需实话实说,掉几滴眼泪,说是念在贵妃救了父皇的份上同他说一声,表现出不是自愿的模样就可。”
皇后想了想,还是有些疑惑:“可皇上这样就不会追封贵妃了吗?”
叙朝歌笑道:“西哥之心,您觉得父皇会看不出吗?
使了这种小手段,父皇更不可能追封了,父皇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皇后点点头,也笑了:“还是朝歌聪慧,本宫这就去寻皇上,你留在这吃了小厨房给你做的牛乳糕再走。”
叙朝歌柔声道:“是,恭送母后。”
牛乳糕,她小时候最爱吃了。
皇后迫不及待的带着人走了,半晌,才有人呈上一碟精致的牛乳糕。
“母后近日越发暴躁了。”
叙朝歌捻起一块牛乳糕,闻了闻,漫不经心的道。
呈上牛乳糕的,是一位看着才十二三岁的宫女。
“你做的?”
宫女忙道:“回公主的话,是奴婢做的。”
叙朝歌将牛乳糕放回碟子里,用帕子擦了擦手,才道:“做的不错,这些牛乳糕就赏你了,本宫用过膳,吃不下了,若母后问起,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宫女跪下谢恩:“谢公主赏赐,奴婢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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