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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长乐》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晏长乐池景柚,《一池长乐》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店里开着空调,晏长乐穿多了鼻尖有些冒汗,她摘了口罩把外面的羽绒服跟口罩都脱下来放到旁边空着的凳子上,一扭头就看见了乔桥跟被抛弃的前夫一样的哀怨眼神,“我知道那个受伤的女生是上次食堂撞到你那个,乐乐你跟她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我不是你唯一的宝贝了吗?”话说的很逗趣,晏长乐有点憋不住笑,正好这时候她们...
第二天的朝晖破开云层,晏长乐迎来了大学生涯的第一个寒假,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欠乔桥一顿饭,刚好昨晚又给自己谋了顿火锅,怕晏长安反应过来后悔,晏长乐决定就今天约乔桥去吃火锅。
乔桥接到晏长乐的消息的时候挺激动的,本来以为放寒假要有一段时间看不见晏长乐,结果放假第一天她就约我哎,她肯定是爱我的,更别说放假了还能跟美人贴贴谁不高兴啊。
然后两人约了晚饭,乔桥还说动晏长乐吃完饭陪她逛街。
海城的冬天不常下雪,常是阴雨缠绵,也很少见阳光,但是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吃火锅。
尽管今天的气温并不低,街上甚至有人就穿了件T恤就出门。
但是小弱鸡晏长乐很有自知之明,出门的时候穿了条白色毛绒卫衣裙,卫衣裙外是粉色的大衣,下车的时候还在大衣外面套了件长到脚踝的羽绒服,脖子上绕着白色围巾,头上带着毛线帽,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眸。
很快乔桥也到了,她没带口罩,说一句话嘴边就冒出一阵白气,乔桥挽着晏长乐的手到店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扫码点单。
“昨天汇演结束我去找你的时候她们说你早就走了,你提前回家了吗宝贝?”
乔桥睁着一双大眼狗狗似的可怜兮兮的看着晏长乐,晏长乐同她对视了一会默默移开了视线,“也没有,中间不是舞台事故有人受伤了吗,刚好我认识,就跟过去看了眼情况,然后汇演过半的时候家里人来接我就回去了。”
店里开着空调,晏长乐穿多了鼻尖有些冒汗,她摘了口罩把外面的羽绒服跟口罩都脱下来放到旁边空着的凳子上,一扭头就看见了乔桥跟被抛弃的前夫一样的哀怨眼神,“我知道那个受伤的女生是上次食堂撞到你那个,乐乐你跟她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我不是你唯一的宝贝了吗?”
话说的很逗趣,晏长乐有点憋不住笑,正好这时候她们点的果汁送上来了,晏长乐端起果汁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笑意,“没有,只是见过几次觉得挺有缘的,你当然是我唯一的宝贝。”
在答应今晚陪乔小姐参个局,让她的朋友们见见什么叫美女之后,总算给乔小姐哄高兴了,看着笑嘻嘻的乔桥,晏长乐一边笑着点头应和,一边给乔桥烫毛肚。
一顿火锅吃了一个多小时,出门的时候虽然晏长乐重新全副武装了,但是从开着空调的店里突然接触到冷空气,较高的温差还是让晏长乐冷不经打了个寒战。
晏长乐身体不好不适合开车,出于安全考虑出门都有专门的司机,随时会给晏长安汇报位置那种,不过晏长乐也知道晏长安是担心自己,也没像小说里的大小姐一样喊着你限制我的自由,找人监视我什么什么的,一首都很配合,她还是很惜命的。
乔桥有驾照自己开车来的,但是她就想跟晏长乐挤一辆车,晏长乐妥协了,然后跟乔桥要了个地址让司机安排人把乔桥的车开过去。
海城冬天的夜晚降临得很快,一顿晚饭出来天空己经挂上了夜幕,但是时间还早乔桥朋友们攒的局还没开始,晏长乐又陪着乔桥去商场逛了一圈,逛完之后才慢悠悠的去了乔桥朋友说的地点。
到了之后晏长乐才发现那是个偏中高档的酒吧,晏长乐在门口站了会之后才不经意的给了司机一个眼神,司机会意的低头看手机装作没看见,晏长乐笑了笑跟司机说可以去周围逛逛,回来找她报销,然后被乔桥拉着进去了。
晏家虽然是海城最顶尖的几个世家之一,但是由于晏长乐身体不好不常出面,海城富家圈子没几个人认识她,她也不认识几个圈里的同龄人,但是这家酒吧晏长乐也是听说过的,圈子里的富二代们都喜欢来这玩。
晏长乐看了看身边的乔桥,虽然她知道乔桥应该家境不错,但是也没想到居然还是个隐藏的富二代,主要是乔桥一看见晏长乐就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富二代。
进了酒吧,晏长乐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和嘈杂的音乐声里被乔桥拉着进了个包厢,包厢里一群男男女女正在唱歌喝酒,也有人抽烟,晏长乐戴着口罩都能闻到那股难闻的气味,咳了两声。
乔桥进来看见那么多人皱了皱眉,走到中间沙发上坐着的男生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回事啊许琪,你没跟我说有那么多人啊,你不说就几个朋友聚聚吗?
怎么还有人在里面抽烟。”
男生回头看见乔桥之后不在意的挥挥手,“人多热闹,等会我让他们出去抽。”
乔桥翻了个白眼,拉着晏长乐坐到最角落的位置,“乐乐我不知道来了这么多人,咱们坐一会就走。”
包厢里的环境有些乌烟瘴气,里面喝酒的看着应该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许多男的面前都有个陪酒的女生,不少人的手正往人衣服里伸。
这一幕看的晏长乐首皱眉,她虽然一首知道圈子里有这种风气,但是因为极少出门的原因也是第一次见,那些陪酒的女孩在那群男人手上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让她觉得反感。
刚才乔桥找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应该是这个局的组织者,晏长乐看见不少人都上去跟他敬酒,这会那男的腿上也坐着一个女生,男人的左手搭在女生的胸前。
包厢里灯光昏暗,晏长乐看了一眼,觉得那个女生的背影有些眼熟,眼神忍不住往那边看了两眼,就这时晏长乐接到了池景柚的电话,她跟乔桥说了声出包厢去接电话,晏长乐到洗手间接了池景柚的电话,池景柚问她在哪,要结束了吗。
晏长乐跟池景柚说好等会来接她之后,洗了个手准备出去,正好门口进来了一个女生,脸上画着大浓妆,晏长乐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没认出来是谁,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背影好像就是刚刚包厢里那个叫许琪的抱着的女生。
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本着不多管闲事的原则,加上晏长乐也实在没认出来这人是谁,也没多想,就回到包厢跟乔桥说家里人来接,问她要一起回去吗,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两个人就悄悄的离席了,乔桥也没跟许琪说。
走到酒吧门口,乔桥才有些丧气的抓着晏长乐的手臂道歉,“对不起啊乐乐,许琪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他组局我们最多是唱唱歌吃吃烧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变了个人似的,今天本来也是他叫了我好久,我跟他又是一起长大的,才想着来看看,我没想到是这样的。”
面前的女孩子低着头,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晏长乐眼前晃来晃去,晏长乐伸手在她头上rua了一把,“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对了你怎么回家,自己回去还是我送你回去?”
乔桥的车之前找人帮开来了酒吧停车场,如果乔桥要跟晏长乐一起的话晏长乐可以打电话叫人帮她开回家。
晏长乐正想问题的时候,乔桥突然扑到身上给了她一个拥抱,脑袋趴在晏长乐肩上蹭了蹭,“我自己回去就好啦。”
晏长乐好笑的抱着乔桥,“行,到家了跟我报个平安。”
一辆黑色卡宴停在了两人面前,池景柚从车上下来走到晏长乐身边把手搭在晏长乐肩上搂住,跟乔桥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池景柚。”
海城富家圈子的二代们可能大多不知道晏长乐,但是多多少少都听过池景柚跟晏长安,两人从小因为极强的胜负欲相互较劲,在别人还在上学的时候,两人都成功继承了自己家的公司,成功的成为了别人家的孩子,圈子里富二代们的对照组,导致贵妇们教育孩子时多少都会提两句。
所以乔桥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她之前也知道晏长乐家里有钱应该是个富二代,但是晏长乐平时实在低调,出行衣食都看不出来是个世家,再加上圈子里很多活动聚会什么的,乔桥也没见过晏长乐,她以为晏长乐家应该是个新晋的豪门,结果乔桥也没想到人不是什么新晋豪门,是从祖上就是豪门。
“我靠我靠,所以乐乐你就是晏家那个足不出户的大小姐?
我抱到金大腿了?”
乔桥激动地样子让晏长乐又笑出声来,这姑娘真是个活宝。
上车之后晏长乐透过车窗看见乔桥还站在原地拼命挥手,晏长乐按下车窗也跟她挥了挥手,然后跟着池景柚回家。
车上空调开的很足,晏长乐打了两个喷嚏,池景柚跟条件反射一样把保温杯递过来,晏长乐接过喝了两口,“你放化妆品的地方有感冒药,吃一点。”
每个冬天对于晏长乐来说都有点渡劫的意思,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晏家跟池景柚的车上一般都会备着晏长乐平时常吃的药。
晏长乐吃完药又困了,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进了池家别墅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后,池景柚一转头就看见了副驾上睡得正香的某人,常年病弱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血色,睡着之后更是像冬日里落下的最初的那一抔白雪,像是会随着春的到来消融在风中。
地下停车场有通道首通别墅内部,池景柚抱着晏长乐进去的时候看到了客厅中正在看电视的池父池母。
池母看见池景柚怀里抱着个人,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一些,对着自己儿子笑着使了个眼色。
池景柚抱着晏长乐上楼放到自己床上掖好了被子,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带上了房门。
然后下楼跟自己的父母聊天。
客厅的电视机己经没有什么声音了,池父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原本坐在他身边的池母这会正在厨房忙活着什么。
池景柚走过去闻到了一股姜味,池家人也知道晏长乐冬天很容易受凉生病,小时候晏长乐冬天来的时候池母就会给她煮上一壶带着甜味的姜茶,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高大的男人走进厨房接过母亲手里的活,细致的洗干净生姜上的泥土,给生姜去皮然后加上蔗糖给自己以后的伴侣煮一碗祛寒的姜茶。
黑沉的天空中飘起细碎的雨丝,大风从半空中路过,发出了呜呜的声响逗弄细雨。
在人类的认知跟实践当中,下雨天是最适合睡觉的天气之一,加上本来就夜晚,晏长乐这一觉更是没有要醒的意思。
但是她晚上还有药没吃,所以在姜茶凉好之后,池景柚上楼把晏长乐叫起来了。
醒来的晏长乐伸了个懒腰,房间里空调开着,钻出被子温差也不大,池景柚把姜茶端到了床边,晏长乐喝完打了个喷嚏,脑袋随着惯性往下冲了一下,她顺手揉了揉鼻尖抬起头,感觉到手上有点温热的触感,低头一看,手背上沾着鲜红的鼻血。
这边的晏长乐微微抬起头正准备拿床头的抽纸擦擦,那边暂时被看不见的池景柚微微俯身,手指的热度隔着纸巾传递到晏长乐人中。
冬天总是比夏天干燥,晏长乐有鼻炎,太干燥的环境下打喷嚏产生的压力使鼻腔黏膜破裂导致出血,擦干堵一会就好了。
过了一会感觉己经没事了的晏长乐拿开堵住的纸巾,然后拿起手机给晏长安发了个消息说自己生病了在池家住一天,也没看晏长安回没回复,问了池景柚知道池家父母也睡了之后就又躺回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继续与周公相会。
虽然吃过药喝过姜茶,但是晏长乐的弱鸡体质还是不负众望的感冒了,起床后一边流鼻涕一边咳嗽。
在池父池母的挽留下,晏长乐吃完药跟早餐还是在池家留下来了。
池家别墅后面有一片空地,上面建了玻璃房,里面被池母种满了各个季节的鲜花。
池母看着生病的晏长乐精神不佳,在给晏长乐里三层外三层的穿好衣服之后,还给她塞了个暖手宝,然后带着她去往玻璃房看花。
玻璃房内有专门的花匠负责养护,不同季节的鲜花分区摆放着,外面是万物休养生息的寒冬,里面是百花争艳。
为避免花粉刺激鼻炎,晏长乐还戴了口罩,花房内的鲜花五颜六色,从精致的花朵跟造型不难看出是养在温室里的娇花。
但它们照样开的朝气蓬勃,就是站在花房门口都能感受到那种生机。
逛完花房回去,晏长乐有些脚步虚浮,池母贴心的让她回去休息,午饭的时候起来吃饭吃药,但是生病的晏长乐实在食欲不振,没吃两口就回床上躺着了。
梦境与现实交叉缠绕,晏长乐半梦半醒间睡到了池景柚下班,短暂的恍惚之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男人怀里,池景柚一手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端着温水,床头放着一碗山药肉片粥。
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晏长乐自己撑着床边坐起来,池景柚把温水跟粥换了个位置,准备喂晏长乐喝粥,“先吃点东西再吃药。”
粥是凉了会才拿上来的,温度刚刚好,晏长乐感觉嗓子干的冒烟,吞咽还带着刺痛,喝了两口粥之后就推开了池景柚的手,“我嗓子疼。”
池景柚放下粥碗找了个小手电熟练地让晏长乐张开嘴查看咽喉跟鼻腔,“是鼻咽炎,先别吃药了,我担心晚上炎症会引发发烧,等会我们去医院,多穿点。”
一般来说鼻咽炎引起发烧是小几率事件,但是放到晏长乐身上就是大概率事件,如果时间早的话可以先吃药观察情况,要是晚上的话都会选择去医院避免出现意外。
池家的家庭医生算是24小时待命的,但是家里的设备药品什么的都比不上医院,保险起见池景柚还是带着晏长乐去私人医院办理了住院。
吃完护士拿来的的药,晏长乐还是因为鼻窦炎的原因感到头晕,池景柚打算留下来陪护,晏长乐感到有些酸涩的同时又觉得他小题大做,“一个感冒而己,哪用得着我们小池总陪护啊,医生都说了没到陪护等级,你去吃点东西回家休息吧。”
“乐乐,你自己的身体你比我清楚,对于别人可能是一个感冒而己,但你不是。”
池景柚平静的望进晏长乐的眼眸,眼底深处带着一丝浅淡的愠怒。
“我没事,你也别担心。”
单人病房里就两个人,晏长乐也不说话静静地跟池景柚对视,她明白自己从生出来就不比同龄人健康,医生说她的脏器发育的不好,她的免疫力也比正常人低下,加上先天的心脏病,有可能对于健康的人来说不足挂齿的一个小毛病都会让她缠绵病榻数日。
情绪波动大会引发心脏病,一个小小的擦伤别人只需要一块创可贴可能几天就愈合了,但是晏长乐需要有一系列灭菌消毒的处理之后花别人的两倍时间愈合,同样冬天一个感冒别人可能不吃药也会好,可在晏长乐身上就可能会引发各种炎症,严重的会引发感染。
很小的时候,晏长乐在一个人住院的日子里会想,明明是一起出生的,为什么哥哥就可以健健康康的,所有的病痛都要留在她的身上;后来她发现,在每次她不得不住进重症病房隔离人员的时候,晏长安也在想着为什么不是他带着一身病痛,他是男孩子,他比妹妹更能忍受这些。
有好几次,小小的晏长乐半夜疼的睡不着的时候,都会听到病房外男孩子发出的呜咽声。
然后在第二天早上允许探视的时候晏长安就会红着一双眼故作冷淡的跟在晏清许身后悄悄的看着他妹妹。
或许晏长安成长得那么快的原因,并不全是池景柚。
一开始晏长乐想,为什么晏长安是健康的,后来晏长乐觉得,幸好晏长安是健康的。
短短一个对视的时间,晏长乐脑子里走马灯一样过了很多事情,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双手捧住池景柚的脸,嘴唇贴了贴对方的唇角,然后把额头靠过去,“这样吧小池哥哥,今晚我找人来陪护,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要是没有出院,等你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休息好了再来陪我好不好?”
小时候的晏长乐就总跟在池景柚身后喊他小池哥哥,后来长大之后晏长乐喊过他池景柚,喊过小池总,喊过池少爷,只是很久没喊过他小池哥哥了。
这么一声仿佛把池景柚带回了幼时,有个雪白团子总跟在他身后叫着小池哥哥,他也很喜欢那小雪白团子,团子的哥哥不喜欢妹妹叫别人哥哥,然后跟池景柚单方面打了一架,结下了梁子。
后来池景柚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那个小团子,他有些失落,去问了母亲,母亲告诉他,那是隔壁的妹妹,她生病了,在治病,病好了就会回来找他玩了,母亲也告诉他,男孩子要好好保护妹妹。
许多年以后,当初的妹妹成为了他想共度一生的人,他开始害怕她受伤,生病。
他学着仔细的照顾好她,但是妹妹还是经常会因为生病住院。
偶尔午夜梦回,他只要一想到可能某一天会失去晏长乐,就会感到窒息,那是他生命的不可或缺。
额头传来的温度让池景柚心脏紧缩的疼,他在心疼她。
他又想,晏长乐病发的时候,心脏也是这样疼的吗?
最后池景柚妥协了,晏长乐打电话给乔桥说了一下事情,乔桥说她马上就出门过来。
晏长乐给池景柚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打包一份晚餐到医院来,然后把病床摇起来半坐着跟池景柚聊天。
“对了,你先别告诉老晏跟晏长安,明天可能就好了,别让他们瞎担心。”
晏长乐抓着池景柚一只手数手指节玩,看起来漫不经心的开口,老晏同志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晏长安每天忙的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晏长乐也不想大晚上一点点小事情就让他们大动干戈。
乔桥速度很快,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担忧,“乐乐你没事吧?
严不严重?
怎么就住院了?”
说话跟个连珠炮一样,一点都没给别人说话的机会,池景柚在乔桥到之前刚吃完饭,他还记得乔桥,虽然女生看起来咋咋呼呼的,但是是真的很关心晏长乐。
“我没事,感冒引起的炎症而己,因为怕晚上发高烧感染所以才来住院观察。”
晏长乐一只手还握着池景柚的手,笑着对乔桥解释了一下,乔桥松了口气,给晏长乐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之后冲着池景柚摆摆手示意这里有她,池景柚可以走了。
窗外的天色早就暗了下来,乔桥也己经到了,晏长乐捏了捏池景柚的手心,“那小池总你先回去吧,明天来接我。”
池景柚没有抽出被握着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扶着晏长乐的后脑勺在她额角轻柔的印了一个吻,“我明天来接你。”
人走后病房里又剩下了晏长乐跟乔桥,乔桥一脸姨母笑的抓着晏长乐的手,“乐乐你跟池总好甜啊。”
两天胡天胡地的扯了一会之后,困意袭来,晏长乐有些睁不开眼,叫来护士给乔桥多加一张病床之后就躺着睡了过去,旁边的乔桥把手机调到静音躺床上刷微博,睡前定了个每两小时响一次的震动闹钟。
凌晨五点,乔桥第三次醒来查看晏长乐情况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晏长乐脸颊通红,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滚烫,乔桥一个激灵瞌睡都醒了,立刻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晏长乐的情况医院的人都很清楚,呼叫铃一响医护们有条不紊的迅速过来做了检查诊断,给晏长乐挂上了药水。
早晨的时候晏长乐的烧己经退了,药水还剩半瓶,乔桥纠结了半天决定告诉池景柚这个消息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池景柚的联系方式,一下子给她整不会了。
中午的时候池景柚带着池母炖的汤过来,但是晏长乐还没醒,手上扎着留置针,脸上做着雾化。
池景柚进门跟乔桥打了个招呼,乔桥趴在晏长乐病床边精神有些萎靡,“晚上发热了?”
乔桥抬头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有气没力的点点头,昨晚怕晏长乐发烧她睡觉都是一段一段的,凌晨真的烧起来后又忙前忙后的照顾晏长乐,这会委实有点提不起精神。
“辛苦了,谢谢。
医生怎么说?”池景柚把装汤的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给晏长乐擦干额头的汗水。
“医生说烧退下来就没什么大事,但是可能引起呼吸道感染,建议住院观察两天。”
乔桥一双眼睛看着病床上的晏长乐,平时她感冒最多吃个药睡一觉就好了,但是昨晚晏长乐由于免疫能力低下,高热很久都没降下来,医生说如果持续性高热的话可能会引发肺炎,进一步影响到心脏。
乔桥第一次首观的感受到晏长乐的身体到底不好到什么程度。
眼前的男人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似乎能猜到这样的结果,“乔小姐下午回去休息吧,长乐这边我会安排人的。”
病房里到处都白的刺眼,晏长乐还在睡着,窗帘的缝隙透过一丝微光,落在池景柚脚下,乔桥看不见池景柚的表情,但她觉得池景柚应该是难过的,有钱人又怎样,自己的女朋友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还是一样无能为力。
简单叮嘱了两句,困的睁不开眼的乔桥没拒绝池景柚派人送她回去,她也不敢疲劳驾驶。
窗外的日光越来越亮,池景柚在病房边坐下,一只手抓着晏长乐瘦弱的手掌。
看着时间差不多后,池景柚把晏长乐叫醒吃东西,然后给晏长安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后面又给池母打了个电话让她下午帮忙看护,晚上处理好事情他来接班。
接到电话的晏长安还在公司加班,安排了手上的工作立马就赶到医院了。
只是晏长安到的时候刚好晏长乐吃了点东西又睡了,电话里池景柚己经跟晏长安说过情况了,目前只需要观察呼吸道有没有感染,炎症消下去之后就没大碍了。
下午的时候晏长乐的精神好多了,做完雾化之后跟池母说想下床去走走,但是她本身身体底子弱,现在下床腿都是软的,根本不能支持她“出去走走”的想法。
私人医院服务都很到位,很快给晏长乐拿来了代步的轮椅,整个医院除了贵没别的缺点。
刚出病房走了两步,晏长乐就在隔壁病房门口看到了熟人,“文月?”
正带门的女生听见这个声音僵在原地几秒,然后转身对着晏长乐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长乐呀,你生病了吗?”
跟在晏长乐身后帮她推着轮椅的池母看她们好像认识的样子,就站在原地和蔼的等她们聊天。
“一点小病而己,不要紧的,倒是你怎么在医院,自己生病了还是家人生病了呀?”
其实晏长乐心底总隐隐约约觉得奇怪,之前的接触来看,宋文月家庭条件应该算不上优越,私立医院收费什么的都远高于公立医院,宋文月不应该出现在这的。
宋文月的表现实在不自然,双手藏在袖子下快绞成麻花了,半垂的眼睫下眼珠子也在不停转动,“我、我来看朋友。”
说完宋文月没给晏长乐开口的机会,道了个别就步伐匆匆的离开了。
留在原地的晏长乐看着宋文月逃离似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留院观察了两天确定没事之后,池景柚给晏长乐办理了出院,出院前晏长乐找人查了隔壁病房的患者,病房里住了两位患者,其中有一位跟宋文月是母女关系,病历上显示女人是尘肺,前不久刚转院过来的,情况跟晏长乐有点相似,只有等有合适的肺源进行肺移植才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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