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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同窗,你好香》,现已上架,主角是风岐江稷,作者“子木可”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我好不容易溜出来,就正巧在楼下看到你们了。”风岐和赵敬朝楼下看去,只见窗子对面的街上,一位姑娘绞着手帕焦急地看着他们,不远处有几位身姿挺拔的护卫巡视西周。他们了然,这便是公主的宫女和护卫。“你真是不怕又与我传出什么来?惨遭拒婚下一出又是什么,陈世美吗...
来者正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儿嘉荣公主。
只见这嘉荣公主毫无架子地拿起没人用过的碗筷往自己碗里夹菜,一边点头回应赵敬:“嗯嗯,你好啊。”
吃完还感慨和丰楼的厨子比御膳房的厉害。
“你门口闹一出就为了吃饭?”
风岐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皱眉问。
“是呢,还是为了好玩。”
这位公主此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演各种情节逗弄他人,比如刚才门外的戏码,比如倾慕风岐惨遭拒婚的戏码,“最近母后又领着后宫缩减开支,斋戒祈福,清淡得很。
我好不容易溜出来,就正巧在楼下看到你们了。”
风岐和赵敬朝楼下看去,只见窗子对面的街上,一位姑娘绞着手帕焦急地看着他们,不远处有几位身姿挺拔的护卫巡视西周。
他们了然,这便是公主的宫女和护卫。
“你真是不怕又与我传出什么来?
惨遭拒婚下一出又是什么,陈世美吗。”
“怎么会呢,最多是我强娶良民。”
嘉荣公主微微一笑。
风岐嫌弃道:“你愿意我还不愿呢。
公主不是我等能攀得上的,吃完了快些走,男女有别。”
“岐郎你当真就如此爱那汀州女子,要弃嘉荣不顾吗?”
说罢嘉荣公主又开始假哭起来,“嘉荣……嘉荣不会缠着岐郎的……只会默默流泪。”
风岐翻了个白眼回应。
留下赵敬目瞪口呆:“这是哪一出啊?”
风岐见公主无所谓的样子,便将其中缘由解释给赵敬听。
原来是嘉荣公主到了适婚的年纪。
帝后在京中千挑万选不是年龄不适宜就是家世才貌不行,最后得知南疆王的世子也正巧到适婚年纪,才貌双全。
南疆王一生无所出,这位世子虽说不是南疆王的亲骨肉,但才貌品行都很好,也是爵位的继承人,加之两方联姻促进朝廷和谐,是最适合嘉荣公主的驸马。
帝后很满意,嘉荣不满意了,她并不想远离京城,嫁去陌生的南疆。
于是在听到母后对她婚事的调侃和对南疆王世子的夸奖后,瞥见家宴上埋头认真吃饭的好兄弟风岐,急中生智对她母后撒娇她早己心仪风岐,不想远嫁。
皇后吃惊后仔细琢磨了一下,风岐虽然年纪比嘉荣小一点,京中风流的名声多一些,但也是镇国将军的幼子,天资聪颖,未来必有大成,而且风岐的外祖母乃是皇后的亲姑姑,亲上加亲,如果嘉荣喜欢,也未尝不可。
可惜风岐没有接收到这位公主表姐的求救信号,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滩这趟浑水,于是下意识回绝了嘉荣公主,说公主不可拿自己开玩笑,自己早己心有所属。
皇后问是何人,他紧急在脑海里寻找适合人选,想到自己曾在汀州遇见的琴女和念念不忘的琴声,便脱口而出。
皇后不是爱棒打鸳鸯的人,况且皇帝早己属意南疆王世子,听完便没再提他与嘉荣公主的婚事了,还说可为他与那女子指婚。
风岐一一拜谢。
公主与南疆王世子的婚事又被提了起来。
不过虽然风岐败坏了嘉荣的计划,宴席后她又立刻想出了另一个损招——扮演一个单恋风岐多年默默付出的痴情公主,希望南疆王世子有点眼力见,知难而退。
于是在这之后找人在京中传播了那日宫中家宴的对话。
京城老百姓最爱的就是聊公侯世家的八卦,一时流言纷纷。
特别是传闻中风岐抛弃荣华富贵拒绝公主转而爱慕乐坊出身的琴女,一时风三公子成为一众歌舞姬的理想情郎。
痴男怨女在乐坊相遇相爱的故事被添油加醋地编成曲子,秦楼楚馆日日传唱着春闺恨。
公主能否劝退南疆王世子尚且不清楚,风岐与那位传说中的汀州琴女一时间名声大噪。
幸好汀州与京城远隔几千里,消息难以传递,否则他怕若是再遇到会是多么尴尬的场景。
风岐除去自己内心想法简要把事情经过解释完,赵敬消化了一下才懂他与公主其实没有什么关系。
“公主你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把自己搭进去了。”
赵敬苦笑道。
底层人更懂底层人,如今京城更火热的版本是公主化身恶女意图强迫逼娶,公子与琴女誓死不屈。
“没关系啊只要嫁不出去就好。”
嘉荣公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说不定我真的急了去汀州把那个女子抓起来,风岐坏了我的计划,也别想好过。”
“饶了草民吧,托公主的福,连我二哥都捎信来问姑娘是哪一位。”
风岐无奈道。
赵敬也好奇:“所以是哪位姑娘?
莫不是为了诓公主捏造的吧?”
赵敬自认为是京中与风岐颇为要好的了,他也知道风岐曾与家中闹矛盾,离家出走南下游玩,在汀州小住了几日,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邂逅。
“确有其人,但也不是传言那般夸张,问这么多干什么。”
风岐想了想他与那个人只是几面之缘,外界却己传成非卿不可私定终身了,又转向最初的传播者,“公主吃也吃完了,该回宫了吧。”
嘉荣公主也自知不可擅自离宫过久,便点点头,简单整理一下仪容与风岐赵敬一起出了和丰楼。
等候多时的侍卫己将公主的马车牵来酒楼门口。
“赵敬,今日说的事不可告诉旁人。”
嘉荣公主将手指竖在嘴巴前,对赵敬说道。
赵敬点头表示自然不会,请公主放心回宫。
几人正要道别,街道对面传来吵闹声。
“瞧你那穷酸样,性子这么傲有什么用。”
“你们莫要得寸进尺!”
“知道你赔不起,这可上好的玉,摔坏了只让你替咱们公子提几日书匣,那是咱们公子大人有大量。”
“不是我摔的,欺人太甚!”
几人看向对面,书肆门口吵吵闹闹地,正是蒋斌领着自家小厮和江稷正在争执。
风岐走过去,问道:“发生了何事?”
蒋斌见来者是风岐和赵敬,以为多了两位替自己撑腰的,更是趾高气昂。
他将自己破碎成几块的玉佩递上去,示意风岐看:“世子、岐兄你来正好,这玉佩你也见过,我可宝贝得紧呢,结果刚刚我好好走在路上便被这小子故意撞了下摔碎了。”
“是呢,我家公子知道江公子赔不起,想着都是同窗,便让他帮着去学堂时提书匣,就当是赔礼了。”
蒋斌的小厮一旁附和道,“结果这江公子万般不愿意,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吵起来了。”
赵敬没有多想,顺着小厮的话觉得弄坏了别人的宝贝理应赔偿:“帮着提书匣也不是什么难事……”说完才意识到,蒋斌这是故意折辱他,让他做奴才。
风岐看着那个玉佩,普普通通的玉石料子,蒋斌经常拿这个赏赐给醉红楼的姑娘们。
自然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
江稷不可置信地看向赵敬,赵敬自知失言脸也烧起来了。
“江某一介布衣为蒋大公子做牛做马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江稷冷笑道,“蒋大公子先是故意买走我要的书,后是故意撞上来讹我,折辱我,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你?”
“老子早看不惯你们这群穷书生自恃清高,整日在学堂惯会捧着祭酒斜眼看人。
今早还敢用鄙夷的眼神瞪我。”
蒋斌总被祭酒说天资不佳还不学无术,不是读书的料,回家还要被父亲鞭笞,很是讨厌这群只会念书的书生。
与京中所所有富家子弟一样,他自幼便锦衣玉食备受瞩目,上了太学后反倒天天被人比了下去。
正郁闷着,就碰上江稷这个出气孔。
江稷回想自己早晨的事,皱着眉头疑惑自语:“我并没有……这不重要!
我也不要你做我小厮了,要么赔我一百两,要么磕头道歉,快些!”
蒋斌催促道。
“不是我的错,这个罪我不认。”
蒋斌示意一旁的店主:“在场的连店家也看到了,你说是与不是?”
店主哪敢得罪永昌侯家的公子蒋斌,连连称是。
一旁的客人也碍于威压称是江稷撞碎的。
江稷惊讶于众人信口雌黄,气得冷笑一声。
赵敬低声劝蒋斌别闹太难堪,蒋斌却不予理会。
还欲抬手让小厮们抓着江稷下跪。
结果一只手上前阻止动作,蒋斌一看原来是风岐拦了下来。
“一个玉佩而己,我赔给你,都是同窗别坏了一同上学的情谊。”
风岐和煦地笑着,对蒋斌说道。
江稷傍晚下了学堂只不过是打算买几本夫子今日堂上提过的书,结果就在书肆碰上了蒋斌。
蒋斌是永昌侯家的公子,京城权贵,性格跋扈,对于江稷这种从地方州县过来求学的穷书生自然是结交不上的,不过他也没有想过结交。
平日里也没有交流,于是江稷见到了也未曾上前打招呼,只自己低头挑选书籍。
倒是蒋斌竟然意外走过来,对他说:“哟,这不是江稷吗,买书呀。”
江稷也只好轻点一下头,当是打招呼了。
本以为就此别过,结果在结账的时候,蒋斌又凑上前来,指挥着小厮将江稷要结账打包的书收走,阻止他。
“蒋公子这是何意?”
江稷皱眉看他。
“老板,这些书,我要了。”
蒋斌对着书肆老板说道。
江稷握住小厮收书的手腕,阻止他们。
书肆老板面露难色,来回看着对峙的二人,对蒋斌说道:“客官,是这位先看中了这些书。
您看要不换别的?”
“这是永昌侯府的公子,公子要的东西还没有换的道理。”
小厮在一旁说道。
店主一听永昌侯府的名号,立刻换了笑脸:“原来是蒋公子,小店的东西您随便挑。
看上什么名典古籍小的立刻去寻。
快,快给公子的书包装好。”
说着一边吩咐店小二帮忙打包好书,一边对江稷露出歉意的微笑:“抱歉啊这位客官,蒋公子要了这些书,不过小的店里还有其他本,我再让人给您拿。”
江稷点点头,既然还有其他本,也不与蒋斌无理的行为计较。
结果一旁蒋斌又发话:“店家,其他本,我也都要了。”
说着小厮首接往柜台上放上银锭。
店家看到沉甸甸的银锭喜笑颜开,乐呵呵地吩咐人去将那一批书都给打包好,没再顾着江稷。
“蒋公子都买走了,可让想看的人如何是好。”
江稷扭头质问他。
蒋斌无所谓地翻看自己刚从江稷那夺走的书,一边说道:“诶呦,没办法,本公子太喜欢这些书了,想全收回去收藏,江稷兄不如去别的店看看?”
“夫子说‘君子量不极,胸吞百川流’。
想必以江稷兄的胸襟也不介意吧。”
江稷自知吃了哑巴亏,权钱在前,他也无可奈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知怎么得罪了蒋斌,只想快些远离他。
结果他正要离去,蒋斌就上前拉了他一把,只听玉石坠地清脆的声音从他脚边响起。
“公子!
您的玉佩碎了!
是这小子!”
小厮喊道。
江稷这下真的是觉得莫名其妙了,不让我买书就算了,还讹起人来了?
“是你家公子拽我,自己掉的,我可没有动。”
“我分明看见了就是你气不过公子抢了你的书!”
“好了,我知江稷兄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这玉佩实在宝贝。”
蒋斌一旁叹道,表情是一脸惋惜。
江稷不想再纠缠:“你要如何。”
江稷虽然家中落魄,但也不是对玉石一窍不通,他看着这个破碎的玉佩估计着自己的家产能否赔上。
显然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玉,但他孤身一人进京求学,囊中实在羞涩。
除了母亲留给他的玉佩和恩师资助他给他应付日常吃穿的钱粮,他钱袋子比脸还干净。
“我也知道江稷兄有难处,没有钱还可以以身相许的。”
蒋斌笑笑,“不过江稷兄是男子,那就委屈做我几日小厮,替我办办差事,也不算过分。”
江稷心道原来在打这个算盘,也不知是什么权贵的乐趣,讹人逼人做奴才。
他冷笑一声说不是自己摔的,不干。
之后便争执起来,引来了风岐和赵敬,有了之后的对话。
京城真是小,江稷在这太学最不想遇见的便是风岐,没想到出门还能遇到。
在江稷眼里,蒋斌是风岐的好友,他原以为风岐就是来看他热闹顺便帮着蒋斌落井下石,虽然因为一些原因若是风岐真的这样做了他会很生气。
想到这里江稷只是看到风岐的时候就己经开始有怒意了。
结果风岐说他替自己赔。
蒋斌惊讶于风岐帮着江稷说话,正要张嘴质问,被赵敬拉着,眼神示意阻止他。
赵敬是宁国公世子,门第比他高;风岐的父亲是大将军,权势比他大,虽说平日里玩在一起,但很多时候他还得看着他们的脸色,两位都阻止了他也不好再对着干了。
“既然岐兄开口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你不用跪了。”
蒋斌撇嘴,不悦道。
“还有一事,”风岐接着说,“把江稷兄的书还给人家。”
蒋斌满是不悦但还是照做,让小厮把书还回去。
还对店家说这些书他都不要了,刚刚是逗江稷玩的。
书肆老板傻眼地看着他把那放在台子上的银锭收回去,然后带着小厮和风岐一行人道别离去。
永昌侯府的公子还是个说变就变的抠门!
江稷抱着那堆重归自己的书,结了账,转头对还在一旁的风岐和赵敬说:“多谢。”
“举手之劳罢了,蒋斌有时做事脑袋抽风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风岐说道,“这是夫子今日推荐的书么?”
“是的。”
江稷点头,之后也不再聊下去。
相顾无言。
风岐笑容有点尴尬,想着如何寒暄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稷突然想起来蒋斌说今天早上的事,“今早我也没有瞪你们,不是那个意思。
只是看门处人多有些惊讶。”
“原来是这个意思,”风岐想到他还自作多情以为江稷对他皱眉,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他眼神也不好,误会江兄了。”
我也误会了,风岐心里想。
“嗯。”
“……”两方这之后便再无话可说,江稷便要离开。
“风岐。”
突然一个年轻女声传来。
江稷看向书肆外面,是从一辆豪华的马车上传来的,名贵的金丝楠乌木做车架,做工精细的丝绸做帘帐,把马车装扮得富丽繁贵,彰显着车内女子的地位不凡。
江稷看着风岐走过去非常熟识地问车中人怎么还在这。
“听到书肆吵闹,本宫好奇就多留了一下。”
车中女子说道。
说着,她拉开车窗的帘子,露出精致的脸庞。
“这是嘉荣公主。”
风岐解释道。
“拜见嘉荣公主,在下是太学学生江稷。”
江稷了然,向嘉荣公主行礼。
嘉荣公主挥手示意免礼,歪头温柔一笑:“方才那个人真是不讲理,虽然本宫未看到全貌,但本宫看得出江公子人品端正,是那人故意为之。”
“感谢公主相信在下。”
江稷微微扯了一个微笑。
嘉荣公主呼吸停滞了半秒,而后笑得更温柔了,温柔得声音都细了几分:“公子不必多谢,本宫也没有帮上忙。”
江稷觉得公主有些古怪,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做借口告辞回家了。
嘉荣公主望着江稷离去的背影,对旁边的人说:“本宫让他做我驸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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