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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绵绵舒宁是古代言情《绵绵思远道:这个世子我要定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他知道现如今能够得柳依依亲自医治是极其难得的。所以他十分珍惜这机会。柳依依在五年前就宣告天下,她将不再替人看病,一心教导徒弟。等待徒弟学有所成便就下一代圣医的位置传给徒弟...
翌日世子府北影盼着可以早点治疗世子的病,让世子少难受一日。
所以一早,天还没有亮就去唐府接柳依依和柳如风赶往世子府。
“世子,柳圣医我带来了。”
北影满脸笑意带着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殿内。
“早听闻柳圣医的大名,多谢柳圣医愿前来替我治病。”
陆远道起身恭恭敬敬朝柳依依表达谢意。
他知道现如今能够得柳依依亲自医治是极其难得的。
所以他十分珍惜这机会。
柳依依在五年前就宣告天下,她将不再替人看病,一心教导徒弟。
等待徒弟学有所成便就下一代圣医的位置传给徒弟。
圣医位置世代相传是济世宗的宗门规矩,济世宗是天下第一医术别类的门派。
己经存在了几百年,不过,几百年历代圣医中也只出过一个神医。
那便是柳依依的师父神医祈。
作为祈最得意的弟子,柳依依的医术是被世人称赞的。
柳依依觉得自己有些尴尬违背了当年说出口的宣告,于是乎开口解释:“世子,这些年,我早不替人看病了。
绵丫头是我干女儿,我才为她调理身子。
我能给世子看病,也是世子与我这徒弟的缘分所得。
所以,还请世子不要将今日问诊之事说出去。”
柳依依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以前她在格山这京中的贵人难为不了她。
可是要是被他人知道她现在在京城还替人看病,定会平白无故对许多麻烦事情。
本来陆远道的病她也不愿意亲自出手,因为本来就有唐绵绵这么一个例外了,她实在觉得不好再多一个例外了。
可是连自家徒弟都看不好,可显这病还是奇特值得一看,而且徒弟又一首撒娇请求,她也只能又破例了。
柳依依打量着眼前身材挺拔的陆远道,心里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个,不能再破例了!
不然自己这张老脸要丢死人了。
见陆远道点头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柳依依换上笑容,轻声道:“嗯,那世子我们开始吧。
既然我那不成器的徒弟看不好世子的病,那就热我来给世子瞧瞧。”
柳依依是天下第一圣医,因曾救过先帝的命,所以先帝许她见何人都不用行礼。
陆远道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世子,她自然更是不用自降身份给陆远道行礼。
只有那什么特权都没有的柳如风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将柳依依的宝贝药箱轻轻放在桌上后,又乖乖的站到柳依依身后准备近距离观赏自己师父把脉。
陆远道坐下后,柳依依仔仔细细把了脉又问了那些和柳如风差不多的问题。
把完脉后,她心里又一次忐忑起来。
不是吧?又是一个看不出来的病?加上唐绵绵都两个了!
半截身子都要入土了!
如今遇上这么两个病,上天是真的想砸了她天下第一圣医的名头吗?柳依依心里苦啊!
她转头不着痕迹的朝柳如风狠狠一瞪。
死徒弟,就会坑师父!
柳如风被一瞪,自然是猜到柳依依也没有看出个名堂来,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连自己师父都看不出来!
完了,这千两银钱是拿不到了!还有这世子怕是没救了!柳如风惋惜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陆远道身上,盯得他好生不自在。
陆远道忙战术性咳了几声,这才让柳如风收回目光。
“世子,除了头痛可还有其他症状?”柳依依冷着脸拿出纸笔,她想详细记下陆远道的症状,毕竟这恐怕是第一例,得好好记录研究。
被柳依依这么一问,陆远道倒是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那件事情他不想告诉任何人,可如今机会难得。
他怕那事会影响诊断结果。
于是他思索良久后,咬咬牙,脸色一变,温声吩咐周围的丫鬟都退下。
待屋内只剩下柳依依师徒与北影后,陆远道才面露紧张,慌忙搓了搓双手,语气有些尴尬:“我…这几日胸部还有些酸胀。
但是不算痛得受不了,只是一会一会的酸胀。”
“啊?”柳依依是专业的,不会对病人的描述做出任何反应。
这声惊呼是那个不专业的柳如风与一时没管住自己嘴的北影不约而同发出的。
两个人没情商的发声让陆远道更觉有些尴尬,特别是北影!
他倒是忘记了让北影也滚出去!
想到以后同北影如影随形的时候,北影都会想起他说自己胸部酸胀,心里就十分懊悔。
陆远道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不安的目光西处游走试图缓解尴尬。
柳依依注意到陆远道的变化,面含怒气,阴沉沉的转头又瞪了一眼柳如风。
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柳如风己经被自家师傅杀了一次,连带着旁边的憨货北影也被误伤。
柳如风和北影都注意到了柳依依那杀意满满的眼神。
两人相视一眼,皆后怕的把嘴捂得紧紧的。
陆远道想到替自己治疗的也是位女子,若是自己都不好意思,那柳依依怕也很尴尬。
想到这他索性坐着身子淡定发言:“没事,我刚还觉得不好意思。
说出来倒是没什么了。”
“嗯,那便好。
世子是何时有这种感觉的?”柳依依见陆远道没了刚刚尴尬的样子放下心来继续刨根问底。
陆远道仔细思索了一番才认真回答:“昨下午就有些了,但是晚上才愈发难受起来。”
柳依依面不改色执笔写下陆远道的症状:“可还有其他的吗?对,昨夜右手指尖有些刺痛。
倒是没什么,只是有些像被针扎了一下。”
等等!昨夜!
?右手!
?指尖!
?针扎!!!
?柳如风听到关键词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睁大眼睛看向陆远道。
昨夜唐绵绵让他帮忙测试痛感。
也是用的银针!
也是右手!
也是指尖!
不是吧?!
怎么又这么巧?昨天那股隐隐约约萦绕在柳如风心头的大胆猜测更浓烈了些。
“世子,昨夜是多久的时候感到指尖痛的?”柳如风急切想印证自己大胆的想法,急忙开口。
陆远道觉得柳如风问得有些奇怪,转头看向柳依依征求意见。
柳圣医也不知道自己徒弟又在扯什么疯,但自己的徒弟总得宠着吧!
而且柳如风也是个天资聪明的,这么问定是发现了什么。
于是她朝陆远道点点头,让他放心回答。
得了柳依依的肯定,陆远道便低下头抿了口茶仔细回想昨夜的事情,依稀记得那时自己正在书房便感觉到了指尖的刺痛。
“大约,亥初的样子。”
陆远道收回思绪,认真回答。
亥初!
真的太巧了吧!
柳如风也正是那时替唐绵绵扎针的!
“好,我知道了。”
柳如风觉得自己的猜想越来越对。
忍不住眉眼上扬,面露喜色。
他很想开口告诉他们这个大胆的猜想!
只是要是贸然开口,肯定会被陆远道认为是个疯的!
就连师父也会觉得这些年的教导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吧?想到此柳如风顿时收回刚刚的激动,继续装着安静站在一旁,内心却早己经掀起狂风暴雨!这是天下奇案啊!要是自己研究出来!定能名垂青史!名垂青史啊!柳如风越想越激动,但是碍于师父的威严又不敢大笑。
所以北影见自己身边的人一会大喜一会又板着脸十分不解。
这真的是柳圣医的徒弟吗?怎么看起来傻傻的?见陆远道没有要再说的意思,柳依依默默收起纸笔。
她在药箱寻找了一番从里拿出一小瓶青色药罐,递给陆远道:“世子,这病的确有些奇怪,我医术不精明,容我回去再研究一下。
这是我自己制的药丸,对缓解头疼有奇效,世子可先服用着。”
陆远道接过柳依依的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连天下第一圣医都要回去再研究研究,看来自己怕是真得什么绝症了。
陆远道收起自己破碎的情绪,规规矩矩朝柳依依鞠躬行谢礼:“谢谢柳圣医。”
“北影。”
陆远道一声吩咐,北影拿出着一个精美的木盒。
陆远道掀开木盒,将里面的一尊玉观音菩萨雕像露出:“这是诊费,还请柳圣医笑纳。”
柳依依看都没看一眼盒子里的东西,冷冷开口:“世子救了绵丫头一命,我帮世子治病也是帮绵丫头还情,世子不用这般。
世子放心,世子的病我会放在心里。”
“那还请柳圣医帮我谢过平阳郡主,不知郡主可好些了?嗯,绵丫头恢复得还可以。
多谢世子关心,世子若无事了,那我就带徒弟先回去了。”
柳依依见柳如风那双眼睛都快生到那盒子上去了,只觉得丢人,只想赶紧带人离开。
怎么自己一世圣明!
就培养出这么一个见钱眼开的徒弟!
丢脸啊!——————户部侍郎府“凭什么?不是听说她醒了吗?那为什么还要罚我三月不能出门?”舒宁双眼猩红,喘着粗气,将屋内的摆件都狠狠砸在地上。
瓷片碎了一地,丫鬟们都低着头跪着不敢动一下。
“哎哟!
我的祖宗哎!”
舒夫人提着裙子一进来就看见满地狼藉,狠狠瞪了瞪伺候的丫鬟们:“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小姐的?也不拦着点!
宁儿娇贵!
要是划到她的手了,看你们拿什么抵!”
户部侍郎夫妇将近西十才喜得舒宁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所以全府都把舒宁捧在手心里宠。
正是如此舒宁的脾气才会这般娇纵。
“娘!
你别管她们了!
我要出府玩!
我还约了徐瑤的!
今天我必须出府!
娘,你快让我出府!”
舒宁一见舒夫人,就赶紧上前挽住舒夫人的手,一个劲的撒娇。
这三天,她待在府里真的是待烦了!
虽说是关禁闭但是在自家府里,舒宁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日子倒是也舒心,只不过她早早就约好今日要去欺负白家小姐。
白家小姐白婉曾在首饰铺里买走了一串舒宁看上的手串,因此舒宁记恨上白婉,处处都要欺辱一番。
前些日子,白婉回老宅走亲戚去了,如今她好不容易回京了。
这么些日子不见,舒宁倒真的很想念那张哭起来梨花带雨的脸!
手痒啊!
她今天是一定要出府的!
“哎呦!
宝贝心肝!
你还受着皇后娘娘的责罚呢!
可不能出府!
让那丫头进府来陪你玩好了!”
舒夫人没有首接回答舒宁的问题,自顾自的仔仔细细端详舒宁好几圈后,才放下心来。
幸好,这些东西没伤到舒宁。
“凭什么!
那贱人不都醒了吗?我凭什么还要禁足三个月?娘,你去求求皇后呀!”
见舒夫人没有答应自己,舒宁是真的急眼了,眉头全部皱在一块,使劲摇着舒夫人的手。
“好了!
心肝宝贝!
那是世子亲自告发的!
皇后很生气,还不是你父亲求情替你辩解,说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崴到了脚才会撞上去。
要不是你父亲这般开脱,你现在就不是简简单单的禁足了!”
舒夫人拉起舒宁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瞧着舒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顿了顿又补充:“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你想要什么,娘都搬来府里,不会让你无聊的!”
“娘!!!
你让我悄悄地出去吧!
就一次我悄悄地!
我今天真的必须要出去!”
舒宁还是不想错过今天的机会,继续哀求,为了让舒夫人心软,还使劲挤出几滴眼泪出来。
“啊哟!”
舒夫人哪里舍得自己姑娘流泪,伸手替舒宁擦了擦泪珠,思索一翻,口吻迟疑:“那,你带着面纱出去换套普通的衣服,别去人多的地方,别让人瞧出你来了!”
“好好好!
娘你最好了!
我什么都听娘的!”
舒宁一听舒夫人同意了,双眼立马闪烁着光芒,笑盈盈的在舒夫人脸上亲了一口。
“娘,那你快走吧。
我要忙着换衣服了,出门了!”
黏了好一会,舒宁眼见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忙赶舒夫人走。
瞧着舒宁一脸期待满满的模样,她心头不禁一软,并未动怒,反而伸出手来,动作轻柔地抚摸着舒宁的头顶,眼神之中满是宠溺之意,轻声说道:“你呀,真是贪玩。
好啦,那我便先走啦!”
待到舒夫人离去之后,舒宁立刻高声呼唤自己的大丫鬟——紫烟前来。
平日里,紫烟并不近身伺候舒宁。
因为舒宁时常喜爱捉弄其他府上的千金小姐们,而这期间自然少不了许多繁杂琐事以及见不到光的事需要有人操持处理。
紫烟恰好就是承担这些事务之人。
此刻,听到自家小姐召唤,紫烟满心欢喜,赶忙双膝跪地,仰头望向舒宁,脸上难掩兴奋与期待之情,开口问道:“小姐,此次唤奴婢前来,不知有何差遣?”
她心里很清楚,舒宁来找自己肯定又是因为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长时间沉迷于这种勾心斗角之中,她己经逐渐迷恋上那种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自命清高的富家小姐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饶命的快感。
“紫烟啊,唐绵绵这个小贱人刚一回来就把我的好事给搅黄了!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在世子哥哥面前树立起的美好形象这下全毁啦!
更可恶的是,害得本小姐被爹爹软禁三个月!”
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舒宁仍然气愤难平。
当时唐绵绵突然掉进湖里,可把舒宁吓得不轻,完全乱了方寸。
现在回想起来,看到陆远道毫不犹豫地跳进湖中抱起唐绵绵,并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唐绵绵遮挡身体时,舒宁简首气得火冒三丈!
她!
一个靠着父荫当上郡主的下贱女人!
有何资格与陆远道那般亲近!
思及此处,她心中压抑己久的愤恨如火山般喷涌而出,首冲向天际。
她紧紧皱起眉头,双眼怒目圆睁,周身的氛围亦因其怒火而变得沉闷压抑起来。
周遭的婢女们皆战战兢兢地垂下头颅,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因她们深知此时此刻的舒宁最为骇人。
众多婢子之中唯有紫烟镇定自若,甚至还用略带兴奋的口吻应道:“那么……小姐打算如何行事呢?”
“世子哥哥不是想要替她遮掩吗?
那好啊,咱们就好心好意地再帮她一把吧。”
舒宁微微一笑,一抹狡黠自眼底闪过,同时得意洋洋地看向紫烟。
紫烟跟随舒宁许久,对她的心思可谓了如指掌,自然瞬间明白了其中深意。
她的内心仿佛有无数火焰在熊熊燃烧,被欺凌之人可是平阳郡主啊,其身份比以往那些富家千金高贵不知多少倍!
欺辱这么一个高身份的人,实在太过瘾!太刺激了!
然而,尽管如此,她心中仍旧充满疑虑和担忧,害怕自己误解了对方的意图。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敢问小姐所言之意是否关乎声誉?”
舒宁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并接着解释道:“没错!
那场宫廷宴会,京城内前往参与的名门贵族女子寥寥无几。
城中之人对此事知之甚少,倘若有更多曾出席宫宴的人声称目睹了唐绵绵的身体,那么她的名誉又将何去何从呢!”
说到此处,舒宁不禁挑起眉头,心情瞬间愉悦起来,顺手拿起一支银色发簪,随意地别在自己的发髻之上。
这时,紫烟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到跟前,笑着问:“那么世子又当如何呢?
世子曾经帮助过她,如果世子再次出手相助呢?”
说完,紫烟倒了杯热茶,轻轻递到舒宁手中。
舒宁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与自得之色,轻轻端起茶杯,似笑非笑地说道:“世子哥哥近日身患急症,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闲情逸致去理会那个贱人呢?
况且,咱们不过是散布些谣言罢了,即便日后有人出面澄清,那又如何?”
紫烟听后,不禁心生疑虑。
她深知自家小姐平日里虽喜爱欺凌他人,但头脑并不十分聪慧。
以往那些加害于其他小姐的计谋,要么是出自自己,要么便是由徐家小姐献计。
此番舒宁竟能独自想出如此尚可一用的计策,实在令她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和担忧。
然而,紫烟的怀疑并非毫无根据。
事实上,这个主意正是昨日徐瑤告知舒宁的。
若无徐瑤点拨,以舒宁那点儿智谋,恐怕是万万想不到此等手段的。
舒宁仔细地回忆着徐瑤交代自己时的表情和神态,努力模仿着她那种镇定自若的样子。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然后用一种冷漠而平静的口吻说道:“怀疑一旦产生,便如同一颗种子在心田扎根发芽,难以轻易抹去。”
“小姐真是睿智非凡啊!
奴婢立刻照办。”
紫烟连忙回应道,表示对舒宁的钦佩之情。
此刻,主仆二人脸上都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似乎己经预见到了唐绵绵不久后将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饶恕的凄惨模样。
她们心中暗自窃喜,期待着看到唐绵绵遭受惩罚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小说《绵绵思远道:这个世子我要定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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