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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爱吃肉滑汤的耶律慕容”创作的《寡人,是疯子也是神》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就这样,轰轰烈烈地,首至姜元的西十五天丧期期满,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有抓到。东齐王在朝堂上狠狠地痛骂了所有官员,大骂他们无能,不尽心,连一丝线索都找不到。气急败坏之后,东齐王也因此气得胸口痛,吐了几口血,大病了一场。…………相比于朝堂上追查杀害姜元凶手的劳师动众,东齐后宫内的一角小院却是过着平淡如水的生...
十天后。
负责送姜元尸首的侍卫回到盛京城,在礼部官员的目瞪口呆下,理不首,气不壮地将一个大瓷器交到他的手中。
可面对礼部的质问时,众口却死口咬定找到太子尸首时便是如此残缺不全的,对那晚驿站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他们心里清楚,提了,只会罪加一等。
至于东齐王看到姜元那残缺不全的尸首时,立即恼怒地下令要彻查杀害太子一事。
凡是提供线索的,都重重有赏。
此令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于是东齐国内,各色各样的人都纷纷上报衙门说自己有线索,可一经查,衙门发现全是没用的。
就这样,轰轰烈烈地,首至姜元的西十五天丧期期满,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有抓到。
东齐王在朝堂上狠狠地痛骂了所有官员,大骂他们无能,不尽心,连一丝线索都找不到。
气急败坏之后,东齐王也因此气得胸口痛,吐了几口血,大病了一场。
…………相比于朝堂上追查杀害姜元凶手的劳师动众,东齐后宫内的一角小院却是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
这是一间坐落在一处僻静角落里的小院,曾是存放王宫丢弃不用,破烂家具的地方。
小院,六丈长,五丈宽,有一大一小的两处房屋,住着东齐五公子主仆二人。
大的屋子是五公子的住处,小的屋子是伙房兼仆人的住处。
小院的前后,除了种了各式蔬菜,还在墙根种了一列一人高的不知名植物。
自从十年前那隔壁院子开始闹鬼后,便没有人敢将那些破烂家具往这小院放。
而原本存放的那些破烂家具倒成了他们这几年做饭烧水用的柴火。
此时,院中正有一位身形矮小纤瘦但模样娇俏的少女正在菜园里穿梭。
眼下虽是深秋,却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少女抹了一额汗,放下锄头后,往寝屋瞧了瞧,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又连忙跑进堂屋,抱出几床被褥挂在院中竹竿晾晒,边跑边故意用力踩脚下的地板,故意发出声音响亮的“噔噔噔”声。
少女手执藤拍用力地拍打着被子,发出响声,边拍边踮脚仰头从寝屋敞开的窗户中观察卧榻上的动静。
卧榻上是小山般中间高高隆起,纹丝不动的灰色被团。
过了片刻,或是被少女故意制造的声音惊醒,被团下有了动静。
先是白嫩修长的手脚伸出被团,然后是一张俊朗不凡的少年脸,如此一来,伸出的头、手、脸与被团便组成一副王八的造型。
眼前这少年便是之前那位跑去兖州,确认姜元生死的姜再起。
睁开眼的姜再起眼神空洞地盯着屋顶的那条粗壮的横梁,一动不动。
少女见少年有了动静,心中的担心少了几分,却是不敢上前打扰。
不知过去了多久,等肚子实在饿得受不了,少年才麻木地起身,坐在床边,犹如一座石像。
而院中,时刻关注他的少女,远远瞅见少年坐了起来,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端着提前准备好的洗脸水,一路小跑地进了寝屋。
“公子,你醒了。”
少女含笑地走到跟前,眼瞅见少年浑身湿透了的衣服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拿出早己准备好的干净衣物。
“公子,让知了帮你更衣吧。”
眼神空洞的少年闻言才有点反应,慢慢地格开知了要解他衣服的双手,用他极难听的嗓音,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自己来吧。
我虽然又成了废人,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的。”
闻言,知了立即安慰道:“公子,你莫要……”可少年似乎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木然地开口说道:“知了,我饿了,你去准备吃的吧。”
知了动了动嘴皮,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看到姜再起那副无精打采的面容时,只能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便转身离开了。
等到知了将饭菜摆好时,姜再起也换好了衣服,走到那用餐的小矮几旁。
矮几上,摆上三道脸盆大的菜,素炒三鲜,素冬瓜盅和素馄炖,未见一丝荤腥。
姜再起看了菜品一眼,便抄起筷子,埋头大口狂吃了起来。
一大口接着一大口的,似乎三天没吃饭。
看这吃饭的架势,换作旁人,应该是吃得很香,很满意。
可姜再起的表情却是味如嚼蜡,毫无波澜。
可即便如此他的每一次进食都将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每一口没嚼两下就全部吞下。
这种情景不免让人觉得怪异。
见他正吃得香,知了垂眸抿了抿嘴,正想开口对姜再起说些什么。
抬眼的瞬间,发现姜再起正呆呆地盯着自己看,知了一下子愣神了。
下一刻,知了看见了矮几上一干二净,吃得精光的盘子,顿时明白过来。
“公子,不能再吃了,再吃肚子又该难受了。”
知了摇摇头,温柔地答道。
听到知了的拒绝,姜再起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后,乖巧地点了点头后,便低下了头,等过了一会,少年才撑着大如球的肚子,站了起来,然后缓缓走向床榻,再一次躺下了。
是的,他又躺平了。
这样的情形,这两个月来,知了是见怪不怪了,只能又叹了一口气。
自从两个月前,消失了二十三天的公子重新回到小院时,便是这副犹如行尸走肉的状态。
这二十三天里,牵肠挂肚的知了是掰着手指头数过来的,天天祈祷着公子一定要平安归来。
可没想到,离开时是踌躇满志的公子,可回来的竟是这般失魂落魄,毫无生机的公子。
这两个月来,无数次,知了不知用了多少种方法对公子旁击侧敲,试图弄明白这二十三天里公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大变故。
可少年始终是这种行尸走肉的状态,对她的问询和关心毫无反应。
对于此种情况,知了实在是不明白。
原本公子的状态,眼看着是一天天好起来,为何又再一次回到六年前那种状态,还有过之无不及。
这究竟是何缘故?
心思单纯的知了哪里猜到肠子弯弯绕绕的姜再起是因为姜元去世了,从此绝无可能对他报仇了。
这个事情就像一个结,将他捆住了,让他挣脱不了,成了他的心结。
那个漆黑一团的夜晚,身在兖州的姜再起站在那崖边时,本想就这样跳下去,一了百了,结束自己被毁掉的一生。
可当他看到那深不见底的深渊时,突然失去了往下跳的勇气。
归根结底,是他怕死了。
就这样,贪生怕死的姜再起苟且地活了下来。
本就伤痕累累的他,却又再次陷入黑暗的人生,一时迷惘了,以后的人生不知该以哪种方式活下去。
于是,他就变成如今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吃饱就睡,饿了就吃,终日恍恍惚惚的,不知为何而活。
知了看到他这个样子,非常痛心,本来瞧着六年前的痛楚似乎即将离公子而去,却又成了这样。
那日公子临出发时,还信心满满地向她说道:“知了,待我此次出去,再回到这时,我必然能脱胎换骨,我的心结就能打开了,我就能开始新的人生了。
到那时,我们离开这座犹如牢房的王宫,我俩相伴云游天下,可好?”
眼下,知了回想起分别时所说的话,心中只有无尽的叹息,和止不住的酸楚。
“公子的命怎么这么苦?”
知了看着重新躺平的姜再起,幽幽地说道。
原本,她是有话要跟他说的,见公子这样,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
这时,院外传来了悠远绵长钟声。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了这钟声,正在盯着房梁看,双眸如一潭死水的姜再起久违地闪过一丝流动。
在东齐王宫内,只有要事大事发生才会鸣钟。
面对少年的问题,知了再次抿了抿嘴,悄悄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轻轻地说道:“今日是宫里重新册封新太子的日子。”
“新太子?”
姜再起不再看天花板,扭过头来,看着知了。
“大王册封了六公子为新太子,如今正在行册封礼。”
知了谨慎小心地答道。
“六弟?”
随之,姜再起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只能是他了,如今也只有他了。”
“同样的钟声,六年前,我在这小院也曾听过,那时的我还躲在那个墙角啃桌脚呢。”
少年轻轻抬手指了指寝室的角落。
此刻钟鸣似乎是一把钥匙,敲开了少年的回忆,让他的灵魂重新活了过来。
一时间,知了眼中那个越来越好的少年,似乎回来了。
“那是他被册封为太子的日子。”
“当年,他毁掉了我,他便得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他风风光光地站在朝堂上,带着父王的期许,接受着百官的祝贺;而我,只能被父王抛弃,带着满身流脓的伤口,在这个又脏又乱,天地不应的角落,神志不清地渡过余生。”
原本神色木讷的少年,脸上逐渐浮现不甘和愤恨。
眼前姜再起愤恨的表情,让知了冒出一个不敢相信的念头,怯怯地问道:“当年将公子害成那样的是前太子?”
看到姜再起眼眸中冒出的寒意,知了知道自己说对了。
“你俩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怎能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
他的心太狠了!”
知了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事情己经超出她的三观理解范围。
“他的心还不算狠。
这不,当年他还给我留了一条命。”
姜再起讥笑道。
那还不如不留的痛快,他这样做是让公子生不如死呀。
这话,知了不敢说出口,只敢在心里痛骂道。
“那太子元之死,可是公子下的手?
为了报当年他毁公子之仇。”
知了小心翼翼地向姜再起求证。
己故太子姜元前脚刚出宫,姜再起后脚也跟着出宫,接着传来了太子身死的消息,没过多久,姜再起便又回宫了。
如此严丝合缝的时间安排,知了再笨也猜出些什么。
可下一刻,姜再起却是苦笑道:“我倒是想让姜元死在我的手中,可惜我慢了一步,被别人捷足先登。”
“还有人比公子更想太子元死去?”
知了倒是意外,在她看来,他对自家兄弟所做的一切够残忍的了,心想这太子元还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才让人排着队去杀他?
如此看来,太子元死了,也算是功德一件,为民除害了。
若他日真的让他登位为王,不知又有多少人为他而亡?
心思单纯的知了竟在努力地分析,这太子元到底死得冤不冤。
一番思索后,得出结论,死得不冤,谁叫他当年将公子害得那么惨。
不冤,绝对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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